的身体最重要,若是娘亲要去治病,他就是再舍不得也不能任性胡闹。
“没事,呵呵。”司月摇头,看着父子两人都一脸不相信的模样,除了干巴巴的笑两声,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天河拖过一边的长凳,在司月面前坐下,将手中的纸扬了扬,“你担心这玩意?”
“我不该担心吗?”虽然按照这个社会的说法面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天,她应该对他千依百顺的,可此时的她哪里有那个心情,哼,你不是女人,自然不知道她们的压力了,瞧瞧你说这风凉话说得多轻松自在。
“这就是你从书上看来的?”杨天河看着司月翻白眼的动作,那尝尝的睫毛随着眼皮的动作飞舞,好看得紧,感觉到她的不满,笑着问道。
“要不你自己看!”司月没好气地说道,她又不是受虐狂,难不成还能够凭空地想出这些东西。
“我不明白你在担心什么,”杨天河想了想说出他自己的看法,“就我所知道的,我们村子里将近一百户的人家,一千多口人,已经有将近十年没有发生过需要过堂的事情。”
“再有除去实在是不堪的,也没有几个被休的女人,”想了想杨天河伸手拍了拍司月的肩膀,“别想那么多,净自己吓自己,村子里也没有多坏的人,你走出去就明白,许多人还是很好相处的。”想着司月对生长的地方都这么陌生,补充道。
“没有多坏的人,”司月眼睛瞟了一眼杨家堂屋的方向,“那他们算什么?”
杨天河微微有些尴尬,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他也不隐瞒,“这事是我爹他们做得不地道,不应该欺骗岳父岳母,可是司月,无论是我爹落水,到咱们的婚事,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如若岳父临终前提出的不是你和五弟的婚事,他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而其他的只要在我爹的能力范围内,他都会答应的。”
“呵呵,”司月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杨天河,她明白这男人不是在狡辩,或者事实真如杨天河所说的那样,对于杨家人她也有初步的了解,杨天赐的前程在他们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可又如何?“爹娘都已经不在了,你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杨天河脸色一暗,“我知道,我说这些并不是想让你原谅他们,而是想告诉你,除非发生人命案子,否则的话村里的纠纷都是私下里解决的,至于你担心的这些,基本是不会发生的,家丑不可外扬,很少有人不在意名声的。”
司月皱眉,暗自责怪自己沉不住气,司家的事情跟杨天河的关系并不大,再说,对那件事情,她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用得着这么冲动吗?不过,从杨天河的话听来,她好像抓住了一丝亮光,“名声?很重要么?”
“当然,”杨天河点头,“男子若是名声坏了,不但他不能读书当官,他的一家三代都会被影响,父母兄弟蒙羞不说,最关键的是他的下一代,儿子不会被学堂所收留,女儿想嫁个好人家也格外的困难。”
司月小口微张,若是拿着放大镜,就一定可以看见她脸上的肌肉在不断地抖动,这也有连坐的?难怪她胡诌的那番小偷论让杨家人变了脸色,想了想问道:“多给银子也不成吗?”
好吧,她承认她的灵魂在那个金钱时代飘荡三十来年已经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铜臭味,所以才会往这方面想。
杨天河面容严肃,认真地看着司月,眼里闪着尊敬的光芒,“真正高风亮节的先生是不会被金钱所诱惑,再有,若是多给了银子那先生就把坏名声的孩子收下,也会影响先生的名声,要知道,名声这东西,可是千金也难买到的。”
哼,估计就你这个傻子信,她就不信这个世上就没有暗箱操作一词,“你说得倒是好听,不过,我听说你那五弟的岳丈似乎就在县学里当先生的,好个高风亮节的先生,可别说我家的那点事他完全不知道。”
呃,杨天河被司月的话堵住了,一脸郁闷地看着司月,憋了好久,才开口说道:“凡事都是有例外的嘛,对,就是例外。”
“呵呵,”看着杨天河吃瘪,司月烦乱的心情好了许多,不过,她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杨天河的,“在你周围的例外可真是多啊!”这么感叹一句,面前的男人果然更加不自在了。
快乐果然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好了,接着说。”
“啊,”杨天河有些接不上司月突然说出来的话,“说什么?”
司月抢过杨天河手里的纸,“继续说名声啊,男人说完应该说女人了吧。”
杨天河点头,“女人若是没有了名声,不严重的只是影响嫁人,若是严重点的会被逐出村子,也有被浸猪笼沉塘的,不过,你不要担心,只要我站在你这边,就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求你,还是威胁我好好的伺候你?”司月眯眼看着杨天河,殊不知她如今这张稚嫩甜美的脸虽然瘦了不少,可依旧没有多少的气势,当然,她是知道杨天河不是这个意思,但她偏要先声夺人,她是绝对不愿意将未来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的。
“我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意思,”杨天河却是急了,看着司月完全不相信的样子,噌的一下站起来,举手发誓,“我若是有那样的想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