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对的人给错误的人继续付款。
这可就惹毛了马克。
对面的两人依旧平稳，看着马克毫不在意说：“抱歉，市场就是这样，那些债券依旧很有价值，它们在市场上大多是a级以上的价格！”
“那是因为标普和穆迪是你们的狗，你们还养了两条狗互相抢食……”马克口不择言道：“我会把钱给你们打去的，不过我会继续坚持下去的！”
对面两人对视了一眼后，默默共同收拾文件起身。
“希望如此。”
上司看着两个走出去，看着马克不由责问道：“先锋基金已经亏损严重了，董事会已经有人不满了，每个月三百多万的保险费，你已经付了有一年多了，如果马克你失败了话，你就万劫不复了……现在收手，还不算太迟！”
揉了揉脸，马克说道：“我会继续下去。”
上司紧紧的盯了他一眼，眼底露出一丝诧异和解脱，然后颇有深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
上司叹了一口气出门。
在她的办公室里，早就等候着两人，正是公司的合伙人，看着她的表情后，一脸吃惊的张开手问道：“没有搞定？”
上司拉开了座位，坐在了椅子上道：“没错，我已经说了，他是个固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