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沧澜越衡已经筑基,寿元比他们这些练气可是多出不少,不知道又会让徽娘年轻多少会不会真的增长寿元呢?
只见徽娘赤着玉体,随手扯了件薄纱披在身上,该遮的地方是一点没遮住,脸颊上浮起一抹潮红,洞内更是弥漫着欢好之后的暧昧气味,久久不散。
若非憨厚中年的骨头架子还躺在床脚,这香艳的场面还真是让人很难把持得住。
可是,此时此刻,少年和青年两人只有恐惧。
他们知道,下一个变成枯骨的,便是他们二人中的一个。
怎么办?
怎么办?
若是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的是什么,或许还会有勇气抵抗,可刚刚亲眼看到了自己即将迎来的下场,两人的神经,终于崩溃。
赢洄心中一叹,她有赢舒守护,自己想要逃出生天自是容易,可这两人,却是实打实的练气,更是最常见的散修,手里就连符箓都没有几张,更别提什么能够出人意料,在灵气被封之时,还能用的上的法宝了。
自是绝望恐惧。
想到两人害她时的无所谓,当真是天道好轮回。
在徽娘一步步靠近他们二人之时,两人都抖得如筛糠一般。
徽娘越走越近,嘴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勾人,终于,那少年再也受不了这压迫感,突然猛的一把推开了抱着他的青年。
大声的嘶吼道:“你别碰我,你去找他,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的向后退去,直到碰触到屏障的边缘,退无可退。
徽娘此刻已经来到了他们二人所处屏障的跟前,纤纤玉手轻轻的在无色屏障之上描摹,好似已然摸到了两人的身体,闻言,饶有兴致地看向一直保护着少年的青年。
“公子觉得呢?”
此刻的青年正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颤抖的如筛糠一般的少年,受伤质问:“志远,你刚刚说什么?”
“我不想死,阿欢哥,求你了,你先去好不好,你不是最爱我了吗,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先去好不好,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阿欢死死盯着少年,见他抖得如筛糠一般,却再也没有看过青年一眼。
徽娘此刻却格外的宽容,给足了两人时间,让两人“互诉衷肠”。
甚至,还在这僵持之时,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如这样,我把谁先来陪奴家这个决定权,交给欢公子来决定好了。
奴家体弱,却是承受不住那般长时间的欢好的。
只是之前亏空的紧,今日才想要公子们替奴家好生补补。
再有一位公子陪奴家共赴一场巫山**,奴家今日就要休息了。
欢公子和远公子各有春秋,奴家都喜欢的紧,偏偏你们又是一对,让人真心不忍拆散,这恶人我就不做了。
到底谁去谁留,欢公子可要想好了。”
此话一出,当即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要知道,他们之中可是有一人逃出去了的,只要对方将消息传回沧澜家,多出一天时间,那便是多出了一分生还得救的机会。
沧澜越衡绝望的眼睛顿时亮起,恢复了一丝神采,只是想到徽娘还没有最终下定决心到底选谁之后,便赶紧将那点激动压了下去,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
生怕徽娘会突然想到自己,选了他。
少年则猛的抬头,跪倒在地爬着蹭到青年的身前,晶莹的泪珠自他眼角划过,扬着他精致的小脸,双手牢牢的抓着青年的裤腿,对青年苦苦哀求:“欢哥
,你一直最疼我了,你什么好东西都让给我,什么都想着我,你最后再让我一次,让我一次,好不好?
求求你了,欢哥,我害怕,你不是最爱我的吗,你不会忍心看到我变成那个样子的,求求你了欢哥。”
青年弯下腰,一点点擦拭掉他脸上的泪珠,在少年以为青年要答应自己的时候,笑意还来不及绽放,他紧抓的手指便被青年一点点的掰开,然后,挺直了脊背,冷冷的道:“就让志远先去陪姑娘吧,我也不想让他看到我变成那般丑陋的模样。”
冷漠而又绝情的说着冷入心脾的情话。
少年蹭的站起来,突然伸出双手掐上了青年的脖子,“你要我死,你也别想好过,你也休想活命!”
那狰狞的面容,好似地狱而来的恶鬼,哪里还有那羞涩少年人的一分模样。
赢洄冷冷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兄弟反目,父子成仇,别说是生死关头,哪怕只是利益相关,也是再正常不过。
面对疯狂的少年,青年毫不留情,一脚将其踹了出去,那少年本就娇弱一些,这一脚下去毫不留情,又没有灵力护体,若非修士身体常年受灵力滋养,格外强健一些,就这一脚,足够少年魂归离恨天。
可见青年出手之狠辣绝情。
少年伏在地上,久久没有爬起,徽娘却突的冷哼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伤我的人!”
说罢,素手一伸,那桎梏着众人的屏障便好似不存在一般,毫无阻隔的将那青年拽了出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青年愤怒的嘶吼:“你说过让我决定的,你说让我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