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洄胡乱的摇摇头,“没,只是刚刚看了个话本子,里面就是这么说主角的,我没听说过,便想来确认下,那话本子说的到底对不对。”
应溶听了,拍了拍她的脑袋,感叹道:“十一妹,回家以后好生上课,那话本子还是少看为妙。”
赢洄有心再问应溶等人借上些筑基期的疗伤丹药,可是刚刚收了那么多礼物,再张嘴就显得贪得无厌,吃相太难看,再者,她刚刚问了那些问题,现在立刻就需要疗伤丹药,还是要她用不上的筑基期的,实在太过可疑。
思来想去,还是放下了这个想法。
回到房间,闭眼再次回到了琅嬛界。
看着少女苍白的面容,赢洄拉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微微探出一缕木系灵力。
从之前所看道的打斗便能发现,这少女是有木灵根的,木灵力又主生机,只要小心些,绝不会伤到少女。
那一丝木灵力刚一探进少女的经脉当中,便立时被经脉之中横冲直撞的肃杀剑气绞杀的一干二净。
幸亏赢洄及时的扯断了和那丝灵力的联系,不然极可能引狼入室,将那剑气引入自己体内,凭她这点修为,必然要吃上大苦头。
赢洄擦擦头上的冷汗,放弃了查看少女的身体,那剑气在经脉之中肆虐,就是不看,也知道身体之中必然是一塌糊涂。
她倒出一枚黄芽丹,喂进了少女的口中。
这是赢洄所拥有的所有丹药中,最温和,也是此时最适合少女的丹药了。
那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甘甜丹液,滑进了少女的喉咙。
赢洄便感觉那少女的眉头好似微微蹙了蹙。
有反应!
赢洄便又喂了一枚。
“姑娘,黄芽丹珍贵难得,你还要拜师,咱们的储物袋又没了....”
福伯知道自己僭越了,但是他实在是为两人的未来担心。
“福伯,我...”
赢洄也知道自己这丹药很可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只是投资总是有风险的,这丹药来的轻松,她便想赌一把。
“福伯,咱们用了人家的船,就当是付船资了,行不行?”
福伯无奈的摇摇头,“就随姑娘。”
福伯心里想的却是,姑娘真是和从前不一样了,以前的姑娘虽然也是娇憨可爱,却有些唯利是图,对丹药灵石看得十分重,他当时还担心她为外物所迷,失去本心。
现在这样,不是正和他意吗。
却不知道,赢洄现在已经不只是唯利是图了,还知道放长线钓大鱼。
少女的眉皱的更深了,连手指都微微动了动。
赢洄赶忙将剩下的黄芽丹一颗颗的喂了下去,直到所有的黄芽丹,只剩最后两枚上品丹的时候,少女终于睁开了双眼。
赢洄到最后也十分心疼,只是,已经喂了这么多,放弃了就是功亏一篑,前期投资就都打了水漂,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喂。
这就是纯粹的赌徒心理了。
一见少女醒来,她十分麻利的将手上那枚欲要继续喂给少女的黄芽丹收了回去。
速度之快,好似那黄芽丹根本不存在。
少女刚一醒来,便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牵起嘴角笑了笑。
“前辈你醒啦?”
少女挣扎着想要起来,赢洄赶紧伸手将她扶了起来,扶着少女靠在小船的船帮上。
就这点动作,哪怕是有赢洄帮忙,对少女来说仍是十分不易,身上伤口似乎被牵动,让她忍不住的一再蹙眉。
“多谢姑娘老伯救命之恩,季明月没齿难忘。
还望两位恩公告知姓名,他日必定厚报。”
“我叫赢洄,那是福伯,刚刚有几只海兽在撞船,福伯将它们杀了,现在要把船驾的远一点,省的被后来的海兽围困,不方便过来见前辈。”
季明月抬起胳膊,对着福伯遥遥一礼:“多谢福伯。”
福伯一边驾船一边回道:“前辈要谢就谢我家姑娘吧,老奴只是听命行事。”
见季明月还要谢,赢洄阻拦道:“前辈莫要再谢了,我和福伯在海上飘了许久,直到遇到前辈所乘小船,方才得以稍加休整。
前辈好生休息,养好伤了咱们再好好说话。
我和福伯的储物袋都被船上的人夺了,身上的东西不多,没办法帮前辈包扎伤口,前辈你那里可有什么伤药?我来帮前辈上药。”
季明月轻轻摇头,“我伤的重些,识海混乱,恐怕一时半刻打不开储物袋。”
晴天霹雳,不外如是。
赢洄不禁愁苦起来。
季明月却将储物袋拿了出来,递给赢洄。
“我的伤一时半刻无法恢复,神识难以调用。
我教你一个法子,你将储物袋上的神识烙印抹去,重新认主,就可以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了。”
“这,不太合适。”
储物袋基本上就是修士的全副身家了,几乎藏着修士所有的秘密,觊觎别人的储物袋,与生死大仇也不遑多让。
所以,就算是季明月主动提的,就算是这个办法对几乎深处绝境的三人来说,是最好的办法,她仍然十分犹豫。
“到了这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