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玩笑。确实挺好的，力所能及的事情会去做，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超越了99%的人了吧。”
“哎，谢谢你的夸奖。”方宇浩叹了一口气：“伟人当不得，顶多算一个好人。”
“很多事情，也只是一时冲动。其实，我并没有非常明确的逻辑理念，也没有坚定的信仰……”
“而光靠自己的道德来判断问题，是走不了多远的，因为道德本身就是很矛盾的东西。”
“我刚刚在九州界传播了红色思想的种子，希望那里的人能够通过生存斗争，过的更好一些……”
方宇浩闷闷地，将自己接触到的事说了一遍。
苏雨禾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绝大多数女性并不擅长思考这些问题，会觉得这些东西距离自己很远，但并不包括她。本质上说，她曾经见证过类似的历史。
“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因为没有把握成功吗？”
“不是……”
方宇浩自己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