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熏香,她们就跟两块磁铁似的,一下子就被对方吸引住了,慕挽辞的面容放大的时候江肆有些晃神,她自己是不是也是这副样子?
或许可能还不如慕挽辞这般矜持。
眼睛根本不敢抬起来看她。
"公主…"江肆的含糊的看了一声慕挽辞,这才让她抬起头来,不过也就是一眼,而后又撇过头去不看她了。
江肆叫不准慕挽辞的想法,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慕挽辞比她还要沉默可不知所措似的,最后还是江肆伸出手,拉住了慕挽辞的手腕。触碰从未让人有过这般的感受。
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一种难以言说暖昧。
江肆微微用了些力气,慕挽辞那微弱的挣扎算不得什么,便被拉着进了屋内。
蓝韶只说了让两人在一处,却也没规定要做什么。
进入屋内,江肆环顾四周,最后把慕挽辞带到了床上去,她准备自己坐在椅子上。
可这样的举动着实会让慕挽辞误会,被牵住的那只手僵了又僵,心里想过无数中可能.
最后,江肆松开了手,坐在了离她不远处的椅子上。
慕挽辞抬眸看她,心里竟然涌出一股不舍来。
极淡,却让她整个人都觉得不对劲起来。
要知道对谁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情绪,除了陌生感之外她甚至觉得有那么一丝别扭,不想再直视江肆。
就这样安静的坐了许久,江肆还是没话找话: "公主,你饿吗?"
慕挽辞本是在闭目养神,听到她的话睁开了惺忪的眼,眨了两下才恢复了神采,语气仍旧是惯有的冷淡: "不饿。"
“我饿了,想要吃点东西去。”江肆直言道,慕挽辞眼神闪烁了两下,终是没发出任何的声音。
府里的饭菜江肆有些吃腻了,这几日又格外的素,她想吃肉了,也想吃辣了。门口守着的人都是侯府的仆人,她知会了一声让人做些辣的吃食,便安心等着。只是没想到送过来却是极为寡淡清汤面。送来的仆人福了福身: “侯爷,蓝军医吩咐过,您和长公主需清淡饮食。”
“好…”江肆有苦难言,接过清汤面之后心里暗暗发誓,此事过去之
后她一定要好好犒劳一下自
最好是能做出一份水煮肉片来解解馋!
光是想象,江肆就觉得极为美妙,可低头看了看飘着两片菜叶的清汤面,有点想哭。
不过慕挽辞倒是接受的极好,慢条斯理的吃着面,仿佛在吃着什么美食一般。
"公主,您觉得好吃吗?"扒拉了两下面的江肆忍不住发问。
慕挽辞停下筷子,微微皱眉看着她说道: "食不言。"
江肆一愣,闭上嘴也开始吃面。
味道一般般,作用也不过就是果腹罢了。
而且吃了面之后犯困的特别快,屋里就特别暖和,没一会儿江肆就靠着椅子睡了过去。直到察觉出浓郁的雪莲香江肆才悠悠转醒。
她揉了揉眼睛,先是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外面,又看了看半躺在床上的慕挽辞。
许是太热,慕挽辞的衣领开的有些大,肩头都露出了些许。
味道香甜,视线当中的一切也有点香甜。
江肆扶住椅子忍受这致命的吸引。
可脑子里又满是蓝韶曾对她说的那句话。
"乾元和坤泽之间有种宿命的吸引,旁的人或许还能忍受一二,可你们其中一人若是在雨露期,怕是十分艰难,到时若是不想做到最后一步,也需要互相慰藉。"
江肆叫不准慕挽辞的雨露期该是什么样的,但却觉得现在的情况极为可能就是。因为满屋的雪莲香已经浓郁到盖住了她的信香,慕挽辞更是难耐无比。
她们两人的症状完全是截然不同,江肆是信香乱窜不稳定,慕挽辞是极为容易进入到雨露期。所以对江肆影响还真的不是十分大。
反倒是心里的冲击过分了些,面对这样的慕挽辞,她的心里像是长了一个刺,皆是她被人下药的那一慕画面,
江肆行动还算自如,三两步就走到了床前,深吸一口气对着脸色酡红眼神迷离的慕挽辞说:“你忍一下,我马上就来帮你。"
慕挽辞的反应已经开始有些迟钝,听到江肆的声音时抬眼睛都比平时要久。而且,那双眼水雾氤氲。软的不可思议。
江肆胆子大了不少,一条腿跪在了床边,慕挽辞眼睛微眨一手伸出去直接
勾住了江肆的脖颈。
不知道是信香对慕挽辞的影响更大,还是慕挽辞胆子更大一些,江肆被勾住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
而落下时,她的嘴唇不经意擦到了慕挽辞的脖颈。
触感温软,还引得慕挽辞嘤咛的一声。
声音甜的有些发腻,完全不像是慕挽辞会发出的声音。
江肆手撑着床,连动都不敢多动一下,还是慕挽辞用力的把她往下勾,让两人紧贴在了一起。
江肆如何反应不重要,慕挽辞只是本能想要贴近这个人而已。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