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两族元气大伤。谢景衣在宫中杀人之事广为流传,谁人闻之不胆寒?朝堂之中,哪里有比她更风骚的人?
啥,你说柴二?那是她夫君;你说翟准?人就差蹲在柴家门口看门了。
娄大夫顿时心虚起来,嘟囔道,“有甚功劳?我不知晓。”
谢景衣冷笑出声,“你不知晓?便可妄议。有一句话,叫做无知者无畏,不知娄大夫可知晓。你有甚功劳,我也不知晓?敢问您是凭借何等功绩,做到这银青光禄大夫的位置的?”
“是凭着带着偏见看人?是凭借着信口开河?还是凭借您父亲曾经是阁老,蒙了祖茔?亦或者是,官家贪图你的美色?”
“你!”娄大夫一跳三尺高,“欺人太甚。”
谢景衣点了点头,“您这么说我,就是有道理的,我就该不吭声;我这么说你,就是欺人太甚?何必跳脚呢?反正你跳起来了,也不如我高……也休要觉得我针对于你,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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