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辈子在族中抬不起头来;她的儿子,永远都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站在人前。”
“这是永远都抠不掉的耻辱,即便再怎么粉饰太平。已经发生了,便永远都洗不掉了。更何况,还有翟准,我的弟弟。一个连人都不是,像是一只山涧里的野兽的人,竟然是我裴少都的弟弟。你说可笑不可笑?”
裴少都说着,朝着柴祐琛的方向走了过来,双手扶在了牢门上。
“你看你,一点都不惊讶。说明这些事情,你早就知晓了。你知晓了,那等于官家,谢三也知晓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对不对?”
“翟准可笑不可笑,我不知道。可是我看你,十分可笑”,柴祐琛面无表情的说道。
“接下来你说要什么?你伙同吴王谋逆,也要怪到你母亲头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