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
“我隔得老远,都瞧得一清二楚的,那么多歹人,愣是没有一个人辨你是雌雄。莫非你不是姜和,是花木兰邪?”
吴王被劈头盖脸的一骂,险些气撅过去。当年谢景衣需要他给案子作证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那时候还夸他是个可爱又机灵的胖子……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话送给温倩倩你爹,那是再合适不过了。就连用来掳走自己的贼人,都不找个真恨他的,非要找个往他脸上贴金的。”
“当年那案子铁板钉钉,掳走你那人的女儿,是凶手千真万确。案子过去那么多年,他那闺女都化成灰了,他突然一拍脑门得了失心疯,来掳你?”
温倩倩张了张嘴,“我是受害之人,又怎知那人是怎么想的?他抓人便抓人,还要先问过我不成?”
谢景衣勾了勾嘴角,“嗯,确实没有问你,不过问了你爹。忘记说了,那人被吴四虎砍了胳膊,流了好多血。你们都以为他死了,便没有理后续之事。”
“可人家没事,虽然成了独臂之人,但嘴里能言,另一只手能写。在开封府的呈堂证供里,他可是将你爹,如果贿赂于他,叫他假意掳走你,做出这番好戏,说得一清二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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