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这天底下再难的事她都挺过来了,还怕这个?
儿孙自有儿孙福,该咋地咋地吧。
“哎呀,昨儿个被你一打岔,忘记看赵掌柜给我的信了。”
谢景衣说着,拿起了桌面上的信封,这一看,便眉头紧皱起来。
“这不是赵掌柜写给我的信,这封信也是翟清宴写的。时辰不早了,你快上朝去,莫要迟了。我一会儿自会去寻赵掌柜问清楚的。”
柴祐琛点了点头,“记得寻李杏。”
谢景衣笑了笑,“知晓了,你快走罢,昨儿夜里没有睡好,今日都起迟了。今日新科放榜,早朝定是要说殿试的事。”
柴祐琛佩了鱼袋,揉了揉谢景衣的脑袋,出了门去。
谢景衣撕开了信封,翟清宴明明才叫谢一田送了信来,为何短时间,又托人送了第二封信。那信又为何会到了赵掌柜的手上呢?
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不好的预感,翟家怕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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