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有的时候,甚至夜里便歇在这里。宫里头人尽皆知。”
“今日依旧去了,但不日将送金子君回西夏,同王相公约了时辰议事,是以早早的便离开了。母后若是不信,王相公可以作证。若是您不信王公,那其他的阁老能作证,实在朕的确在议事。”
一群老头子,齐刷刷的点了点头,像是啄米的公鸡。
太后脸色难看了几分,又看向了谢景衣,“谢三,你同寿高进宫之后。宫里头有不少人亲眼瞧见,有乐来唤你,请你去烟波水榭。你跟着他出门了,确实是去了水榭。你做何解释?”
谢景衣坐了起身,“有乐路上遇家太后身边的田嬷嬷,说您有一副观音像弄湿了,裴画师不得空,想请我去水榭添补一二,您一会儿会去晒太阳。”
太后摇了摇头,“我确实要去水榭晒太阳,但我的观音像好好的。”
谢景衣拿帕子擦了擦眼睛,“这我就不知道了,不知道谁给了田嬷嬷勇气,竟然假传太后旨意。人都说太后调教人有方,手底下个个都是忠心耿耿的,田嬷嬷跟在太后身边多年,我哪曾想过,她竟然会坑我?也不知道,是受了何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