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这般黏糊糊的模样,世人才以为他们是契兄弟。
不用开口,他都知道,站在一旁的老太监,脑海里已经脑补了好一出见不得光的大戏。
“说了不要叫我小琛。”柴祐琛又推了一把。
官家纹丝不动,“小时候,你总躺我腿上,我可没有推你。这牛好不好,得看听不听主人的话,他不过是怕死罢了,为何要杀牛,而不是驯服牛,让他听从我的呢?”
不等柴祐琛回答,官家又说道,“可惜了,牛的心肠黑掉了,从我的也没有用了。毕竟能够出卖朋友,杀死亲孙子,瞒着朕同西夏人做交易,还意图谋逆的牛……哎呀,这么一说,还真不是一条好牛。”
柴祐琛不再理会官家枕过来的头,自顾自得喝起了汤,“一头快腐烂了的牛,不值得费力气驯服。”
官家翻了个身,又叹了口气,“牛好说。可金子君如今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你说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