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咱们为何要摆摊算命。反正也是要来趴屋顶,不算命也能趴呀!”
谢景衣摸了摸下巴,“是没有啥必要。只不过啊,这练兵练兵,不练怎么成兵?”
关慧知哑口无言,越发的同情被鸟浇头的赵掌柜的。
“之前来的那对夫妻,你认识?”
“那必须的啊,寿光县主同裴少都,你不记得了?嘿嘿,我又没有长透视眼儿,还能隔空知道她肚子里是男是女啊!不过她倒是没有认出我来!”
关慧知一梗,真是一个恶趣味的人!
“有人来了。”赵掌柜的把鸡腿一搁,压低声音说道。
三人顿时屏气凝神,不言语了。
只见一个穿着枣红色长衫,约莫三十来岁的郎君走了进来,手中还提溜着一小筐莲蓬。他留着山羊胡子,手上还挂着一串菩提子。
谢景衣皱了皱眉头,这个人,她总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不过南裕师太的宾客都非富即贵的,她在哪个宴会上见过,也说不准。
“阿娘,儿新得了些莲蓬,这不想着你爱吃,这不全给你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