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见有效,松了口气,后悔自己个没有早些想起。
“哦,就是哭不出来又必须要哭的时候,拿来辣哭自己的,每个小娘子应该都备有一条吧。”
柴大郎睁大了眼睛,“什么叫哭不出来,又必须要哭?”
谢景衣走到一个小摊贩面前,选了三个面具,她同柴祐琛的,一黑一白,上头用红色的颜料,随意的画着一些几道花纹,是这条街上,最常见的两种。
她想着,看了一眼柴大郎,替他选了一个狐仙的面具,扔了过去。
“当然有,比如我邻居家的狗死了,它平日总是狂吠不说,还爱咬人。我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喜悦,但见着他嚎啕大哭的,也不好笑出声来,这时候就该祭出这条帕子了。”
那卖面具的小贩听了,赞同出声,“可不是,我岳母娘刻薄得要命,天天嫌我东嫌我西,她上山的时候,我把腿都掐青紫了,才哭出来的。做人难啊!小娘子若是不介意,可否告诉我这帕子是怎么整的,等我岳父死的时候,我抹点在袖子上!”
谢景衣摸了摸下巴,“没什么,整点姜汁泡泡就行了。”
她说着,付了钱,兴高采烈的拽着柴祐琛就往人多的地方行去。
柴大郎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正准备要走,就瞧见那小贩往他怀中塞了把豌豆,“自己个家炒的,我也不白听小娘子的方子,请你们吃炒豆。不过吃了别喝冷水,会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