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出了门,柴贵见状,忙也跟着出去,守在了雅室门口。
“我们在查凤萍县的案子,许师爷带着那账册,就是要来京城交给我们御史台的。却不想,临到京城门口,到底没有走进去。”
“他的恩师,便在御史台任职。”
谢景衣叹了口气,头铁的人,总是死得早,可没有头铁的人,这世道便会一成不变,最后死寂下去。
“我拿了账册,八成也是要给御史台的,任务并不冲突。我先说了,你能确定许师爷确实随身带着账册吗?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是我,我不一定带。”
柴琛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他若是进客栈的时候,账册在身上,出门之后就没有了。那么在他进出门一炷香的时间内,他把账册转移了。”
“他只停留了一炷香时间?你怎么知道?”柴琛疑惑的问道。
谢景衣得意的抬起了下巴,“山人自有妙计。”
见柴琛鄙视的眼神,谢景衣清了清嗓子,“自然是有人瞧见了。他在这一炷香时间里,撞到了别人的箱笼,然后摔倒了。再之后进了地字一号房,很快又出来了。”
柴琛站了身,“走,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