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鬼胎,指不定啥时候就要给他母亲报仇,要了您的命,这样的危险,自然是赶出门去;”
“哦,就连分钱,您也得了实惠。也不知道三叔看到分嫁妆,是按照他母亲最初进门的时候来分,是个什么心情?毕竟这么多年府里的积累,可全都变成了您的私产。”
谢景衣说着,摊开手来,“我应得的那一份呢?我可是废了老大劲,才说服我阿爹,放弃侯府的呢!刚刚又费了老大的劲,还说动大伯同三叔,按照您的心思来分家呢!”
“你还真敢要!”永平侯眯了眯眼睛,眼神像刀子一样看向了谢景衣。
谢景衣摊开的手一动也不动,笑了笑,“我还是那句话,该我的,一个大子儿我都要,不该我的,我都懒得抬手。”
永平侯也不含糊,扔了一个锦囊到谢景衣手中,“你出了我永平侯府的门,可好好活着,别早夭了。”
谢景衣翻了个白眼儿,“放心吧您,不看着您入土,我是断然不会死的。孙女祝您长命百岁!”
永平侯顿了顿,神色莫名的说道,“我知道你厉害,若我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孙子,老夫也少不得重新振作,再现我永平侯府的光辉,何至于如此?只可惜……可惜你是个小娘子……你祖母的事,错不在我,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