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怎么像是年画上的福娃,亲切得让人会心一笑。
十三岁在官宦之家,是既可以稳重到独挡一面,开始谈婚论嫁的年纪,又是能够得到包容的孩童之时,颇为微妙。
……
不会儿的功夫,谢家的侧门里,骑驴少女晃悠悠的就出了门,今日天气甚好,便是那小青驴也欢快了不少,不时摇头晃脑的,好不高兴。
兴南街比起下雪的那日,热闹了不少,大布坊里的伙计,忙得热火朝天的,姚掌柜一瞧见那驴子,赶忙迎了出来,激动的说道,“东家你可来了,小的一双眼睛,都要望穿了。李染师已经请过来了,正思量着呢,那东西太好了,他吓得不敢动手。”
谢景衣满意的收下了姚掌柜的奉承话,“只不过是开始而已。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去后院说。”
姚掌柜点了点头,叫了伙计帮谢景衣拴驴,乐呵呵的引了她往后院去。
不过几日功夫,这里已经大为不同,院子里已经摆好了几口巨大的染缸。一个穿着褐色短打的老者,正瞅着那雕版,揪着自己的胡子。
“可是有什么问题?”对待这种匠人,谢景衣颇为心得,他们都不擅长寒暄,最喜欢的就是单刀直入。
李染师果然头都没有回,“这还是我头一回见到如今生动的图案,花板是好花板,用来染粗布,真的是委屈它了。只不过可惜了,光有花板不行,夹缬的染法,在民间只有少数人知晓了。老夫略知一二,但是染坏的几率太大,故而迟迟不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