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村妇多费心神。”董梅反过来宽慰袁伯。
她不想跟那些嚼舌的妇人较劲,否则这格局也太小了点。
袁伯顿了顿手里的茶苗,抬眼凝视董梅,真不愧是夫人生的女儿,尽管流落乡野二十多年,这眼界、心胸都随了夫人。
“小姐,我知道了。”袁伯道。
其实袁伯来这些日子,内心也有过些考量。
起初,是老爷派他来认亲的,种茶不过是顺带的事儿。他还等待着时机,好把董梅带去京都跟老爷夫人团聚。至于这茶山以后会是什么样,他是不大上心的。
但是,耳濡目染了许多,这儿的庄户人太过贫苦,加上董梅为了改善这方百姓的生活,一心扑在种茶种药等事情上,他的内心有了很大的变化。
特别是那些茶农看他的眼神,带着些尊重和更多的期许,仿佛他们后半辈子的生活都寄托在他身上。
这让袁伯有些不适。
远道而来,这茶能不能成他也没十分的把握。
“阿伯,这茶苗看着很精神。”董梅道,“跟江南那边的比起来怎么样?”
“还是有差别的。”袁伯道,“咱江南土质肥沃,茶苗叶大根粗的,这边的还是要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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