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会这么痛。
好痛,真的好痛。
自从在暗房里,学会将痛楚转变为快后,虞北洲再没有受过痛意。
然现在,他的胸口和心脏好像被人掐住,一一按碎。
明明完成了期待两辈子的事情,他应该高兴是。他应该欣喜若狂是。可是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拿走了我的一切,然你给了我什么呢?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人知晓的痛苦?”
虞北洲从未看过宗洛这幅表情。
鲜活的,温润的,在他面前不耐烦的,厌恶的尽数归于沉寂。
莫名的,他忽然想起前世自己未曾看见的自刎。
如果有的话,或许就是这幅模样吧。
虞北洲仍旧在笑,可能这是他笑得最勉强的一次,哪怕喉咙里已经涌起从胸口上浮的血腥,哪怕痛楚已经近乎窒息:“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会一直这样纠缠下去,一直,永远,到死也法止息。”
“我知道师兄一直想摆脱我。可是我们的命运从一开始就紧密相连。”
白衣皇子什么也没说。
没有疯狂,没有痛苦,没有歇斯里地,更没有恨意。反倒更像麻木。
他深深地看了一虞北洲,用那双通红的眶,底端漾开血色,一言不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