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唯一的继承人,是朕最为器重,疼爱的皇子!”
怎么可以如此残忍,让他这样安心坐在皇城内,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疼爱的皇子战死关外。
“若非我们拦着,恐怕,陛下该只身带着卫戍兵冲出皇城。”
裴谦雪盯着手中茶杯,声音低沉:“当初身死函谷关的消息传来,陛下更是微服策马前往战场,亲自翻看每一具尸首,三天三夜不眠不休。”
“瑾瑜,我有骗你。陛下的很爱你,很爱很爱。”
这个秘密在裴谦雪心中藏了太久,以至于说出来时,语气都带着哽咽,仿佛再度目睹当初渊帝如此失态,近乎于暴怒的一幕。
“只是,在身为一个父亲之前,陛下是大渊的皇帝。所以无法这样不顾一切地拿着湛卢冲出去,同你并肩作战。”
“即陛下比谁都样做正因如此,才因为你的死,比谁都难过,比谁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