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淬体，气海扩张，真气蜕变！”
“你说的这些，不过是表像罢了。”
周慕白解释道，“修士筑基，更深层次的变化，是神魂的蜕变，你知道为何我们将大乘真仙又称作纯阳真仙吗？”
陈道玄摇了摇头。
“纯阳纯阳，说的就是神魂的彻底蜕变，而筑基，就是蜕变的第一步，你的族叔陈仙贺不是气血不足，更不是真气不济，而是神魂不足。”
“那神魂不足，就无法用灵药补救了吗？”
“当然没有这么简单，”
周慕白摇摇头道，“如果将一个人比作一支蜡烛，那在他六十岁之前，这支蜡烛燃烧正旺，而过了六十岁，这支蜡烛就渐渐燃烧殆尽了，这时候，你用灵药延寿，也只是给蜡烛加了一把火，但对蜡烛本身而言，没有任何作用。”
听到这番解释，陈道玄的眼神彻底黯淡下来。
“节哀吧！”
周慕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说完，他递来一颗筑基丹，道：“尽管可能对你没有太大的用处，但也能多少增加一线筑基的把握。”
“多谢周大哥。”
陈道玄接过筑基丹，脸色苍白的笑了笑。
目送陈道玄离去，周慕白叹息道：“又是一个重情之人，可惜，可叹！”
……
回到虹音飞剑店铺。
陈道玄调整好情绪，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回来了？”
陈仙贺责备道，“跟你说了，咱们陈家现在不缺这一两万灵石，何必为此欠人人情，要知道，人情债最难还。”
“是是是，道玄知错。”
陈道玄看着面容渐渐苍老的陈仙贺，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