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色淡淡,宛若琼花,素淡雅致,自成画卷。
田幼兰痴痴地看了片刻,忍不住放了食盒,学着田幼薇的动作,悄无声息地比划,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啪嗒”一声响,她悚然一惊,却是饿了的大狗去扒拉她脚边的食盒,将食盒盖子弄翻了。
她气得使劲踢了大狗一脚,小声骂道:“不知事的畜牲,你找死呀!”
“怎么回事?”田幼薇从窗子里探出头来。
田幼兰赶紧收回
脚,无辜地道:“我怕打扰阿姐做活,就在这等会,没想到这畜牲竟然偷吃早饭!”
“别打它,它守了一夜也很饿呢。你该把食盒放高些,放在地上就不能怪它不知事。”
田幼薇走出去,顺手将食盒里的一碗粥,一份炒肝端了倒进狗食盆,摸摸大狗的脑袋,柔声道:“吃吧。”
大狗舔了她的手一下,摇着尾巴去吃东西。
田幼兰羞愧地绞着衣角道:“阿姐,我不是故意要打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