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偿失。
其实小秦也懂这些，他也不傻。
但问题是，轻轻松松就能赚大钱，自己没文化没学历，土包子一个啊。
不在这工作，我还能如何？
总不可能去要饭吧？
“哥几个等着，等发了工资，我多点些外面，请你们吃烧烤！啤酒随便喝！”
小秦轻一幅没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随手摸出一包烟，就要豪爽地散给众工人。
“曹，这烟咋没了？”
小秦顿时一愣，晦气地将烟盒一扔，“兄弟们谁有烟，给我一根？”
众工人面面相觑，纷纷沉默。
倒不是众工人抠门，不愿意给小秦烟。
而是修车厂严禁吸烟，众工人都不敢带烟来上班，都是蹭小秦的烟。
与此同时。
眼看众人都不给面子，小秦脸色难看，扫了一眼众人，目光最终落在了叶凡身上。
小秦顿时一愣，赶紧不对劲。
小秦是负二楼的巡夜保安，他自然比一般工人知道得更多。
小秦很清楚，修车厂这地方是负二层的秘密，是严禁客人进来的，任谁都不行！
叶凡出现在这里，明显有问题！
不过因为烟瘾犯了，小秦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搓着手望向叶凡，“大哥，能不能……”
话音未落。
叶凡已经摸出一支烟，顺手递给小秦。
小秦赶紧接住。
刹那间。
叶凡敏锐地感觉到，烟盒中的黑金虫尸体，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咦，怎么回事，我咋会然感觉肚子痛？”
哎哟！
与此同时，小秦忽然蹲在地上，捂着肚子， 痛得额头冒汗，一脸痛苦。
叶凡心中一动，收回探测秘法。
一瞬间，小秦感觉好受了很多。
在地上缓了十几秒，后，小秦被叶凡搀扶起来，眼中顿时满是感激，“大哥，谢了啊。”
“要不去看看医生？”叶凡试探问道。
“没事，多年的老毛病，我从小就这样。”小秦无所谓地摆摆手，顺手摸出打火机，却顿时愣住了。
曹！
打火机居然没油了！
小秦顿时有些尴尬，“大哥，那个……”
啪！
叶凡直接摸出打火机，点燃。
小秦赶紧双手挡风点烟，啪嗒吸了口，顿时赶紧浑身飘飘欲仙，舒服得不行。
“大哥，谢了啊。”
半支烟下肚，小秦仿佛活了过来，整个人不再颓废，变得精神奕奕。
他望向叶凡的目光，不禁满是感激，“大哥我也不瞒你，我这人没啥爱好，鸡喜欢吸烟。”
“我们村在南疆，靠近十万大山，那地方虽穷，却生产烟草，是华草种植基地之一。”
“所以，我们村的人虽没钱，却从不缺华子，毕竟华子就是用华草来提取的。”
“只可惜后来，我们村水土流失太严重，华草清华不接，我这没办法，只能出来打工。”
原来是这样？
叶凡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随口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去大城市，反而跑来盘城这样的三线小县城？”
为什么？
小秦顿时愣住了。
是啊！
为什么啊！
一直到一支烟吸光，小秦都依旧有些茫然。
“是不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召唤着你，指引你来到盘城？”叶凡忽然问道。
“大哥，你还真是神了，就是这样！”
“我其实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毕竟我要这样说，别人会以为我的傻子。”
小秦顿时觉得叶凡很亲切，语气之中的戒备也弱了不少。
叶凡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和小秦闲聊。
小秦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精神越好，对叶凡也越来越信任。
小秦自然不会明白，叶凡用了精神暗示的力量。
总而言之，此刻的小秦，比吴老板还配合，将他的一切秘密，有股脑地告诉了叶凡。
叶凡这才知道，原来小秦来自南疆小池镇。
不过小秦那个村，距离小池镇很远，走路需要翻山越岭，一来一回需要一周时间。
所以平日里，小池镇的村民，一年也不会外出几次，每次外出都是去小池镇采购生活物资。
本来小池镇穷得叮当响，但在大概一百年前，忽然来了一些外乡人。
据说，这些外乡人是想寻找一个土壤肥力好的山村，种植一种叫做花草的药草。
外乡人寻了很多山村，最终发现秦家村的土壤最好。
至此，秦家存村的村民，时代开始种植华草，原本贫困的日子，这才渐渐好了起来。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家村的村民发现，华草对土壤的破坏非常大，让土壤中的肥力越来越差。
可问题是，村民们都品尝到了华草种植的甜头，他们自然回不去了。
哪怕明知道华草会破坏环境，最终导致秦家村衰落，却也无人关心这个问题。
所有村民都觉得，等土壤肥力消失，自己都已经老了，甚至死了，所以压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