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飞顿时急眼了,赶紧交代一切。
“什么,你将老子的房产证,拿去抵押贷款了?”
“曹尼玛的!”
听完之后,余主任勃然大怒,对着余飞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爸,爸!”
“虽然我偷拿了房产证,可我还没来得及贷款啊。”
眼看余主任打累了,余飞哭着嚎着,赶紧说道。
“曹,你怎么不早说?”
“你这龟儿子,害得老子白担心一场,老子不打死你,老子就姓余!”
啪!
“啊……!”
余主任越说越窝火,猛然一脚踹儿子余飞脸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殴打。
……
盘城,立昂钱庄内。
董经理放下电话,顿时皱起眉头,又拨了个号码。
“兴少,余家那小子似乎察觉了什么,今天本赢来抵押房产证,这小子居然放我鸽子,说不贷款了。”
“无妨!”电话那头,传来兴少的冷笑声,
“就算余飞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他是个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余飞还是懂的。”
“就算他不懂,他老爸余虎是个人精,也绝对不会让余飞大嘴巴。”
这样?
董经理皱起眉头,“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老董你记住,咱们行得正做得端,经得起任何检查!”
“就算以后出了什么事儿,那也是我王总的问题,与我们何干?”
啪!
说完,兴少挂断电话,走到一旁的老者面前,恭敬说道,“二爷爷。”
“阿兴啊,那些粗枝末节的小事儿,你大可以不用理会。”
这穿着道袍,一副仙风道骨的老者,悠闲地喝着茶,淡淡开口。
“是,二爷爷您说得是。”
“不过……二爷爷,上京王总……难道真有问题?”
李兴壮着胆,试探问道。
李家以风水玄学名动盘城,李老爷子堪舆之术独树一帜,在整个龙省都有名气。
然而这些年来,李老一心修道,早就不问世事。
整个李家的运转,都是以李千儿为核心!
不过,这只是明面上!
身为李老的嫡孙,李兴自然不想被大姐李千儿比下去。
他一直在暗中,积蓄着自己的势力!
二爷爷李易,是李老爷子的弟弟,早年远赴龙虎山修道,常年不回盘城。
然而事实上,易大师和李兴这个孙子,一直都在联系。
一老一少配合多年,明里暗中敛财无数。
更是在盘城开了一家私人钱庄,专门放贷给有钱人。
这一次,上京王总来盘城投资,中标拿下了跑马湖项目。
据说,跑马湖出现了沙金,而且数量不少,极有可能河床深处,蕴含大型金矿!
说实话,李兴对投资鱼蟒山没兴趣,对这沙金矿非常有兴趣,一直都蠢蠢欲动,想要投资。
却被二爷爷易大师给强势阻拦。
“阿兴啊,这世界真真假假,哪里有那么多解释?”
“你要记住一个道理,跑马湖究竟有没有金矿,这其实不重要。”
“咱们只需要当一个撑船的船夫,源源不断地运送这些冒险者,就一定能赚到大钱。”
“至于这些冒险者是否赚到钱,是否被人骗,与我们何干?”
说完,易大师低头品茗,不再理会李兴。
李兴恭敬离开,犹豫片刻,还是给王总打了个电话。
“行行行,兴少我知道了,感谢,感谢!”
电话那头,王总爽朗大笑,“不就是有人撤资,多大的事儿?”
“这跑马湖我已经找了上京过来的专家,专家说金矿肯定存在,而且至少是大型金矿,小概率是超大型矿脉。”
“说实话,我现在还不想让人投资呢,少一个人,我就多赚一份,哈哈!”
李兴又说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难道王总不是骗人?要不……我也投资一点?就一点?”
李兴心痒难耐,却又不敢瞒着易大师投王总,顿时纠结不已。
“算了,这玩意风险太大,要么暴富,要么暴负。”
“还是等我迎娶了苏雅,徐徐吞了苏家,这样更为的稳妥,也没人恩和后遗症和风险。”
一想到今天,苏雅要跟着王美丽去张家,李兴不禁期待。
……
张家老宅。
大院内。
一个黑衣劲装,背着一把沉重大刀的黑衣中年人,正背着双手,如渊渟岳峙。
他的面前站满了清一色黑衣壮汉,人人背刀,一个个凶神恶煞。
“我张家,不可辱!”
锵!黑衣男人赫然拔刀,一声怒吼。
“我张家,不可辱!”
吼!
上百名张家护卫纷纷拔刀,齐刷刷怒吼。
“上次叶凡那小畜生,趁着我们没趁手的兵器,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现如今,我张家人人冰刃在身,如果叶凡那小畜生再敢来,老子第一次砍死他!”
黑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