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会,而且还是新人,总该给点面子吧,毕竟我们背后还是上海那边的总会。” 曾国华还算理智,没有直接发飙,我坐在一边没有插话。 “我啊,就是讨厌你们这些年轻人动不动就拿身后靠山说事儿。这里是香港灵异圈,上海那边的灵异组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过去佛山人来我们香港开武馆,无论你师承哪里,到了这个地头上还是一样要遵守我们的规矩。不是说教拳就教拳,不是说开武馆就开武馆的。你和上海那边通天会有来往,是好事儿。不过开到香港来,就要遵守咱们的规矩,新人都得受欺负,不然长大了之后还怎么扛事儿啊?那就这么定了吧,一会儿我那几个老朋友就来了,你让你的人让让位子。” 炳爷从头到尾没有抬起过头,还是在打麻将。 曾国华紧了紧拳头说道:“炳爷,说话做事得讲规矩,这么大一个酒店不会连两把椅子都找不出来吧?非要给我们通天会难堪吗?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炳爷将手上的麻将牌放下,抬起头瞄着曾国华说道:“我说过了,新人都是要受欺负的,你觉得你委屈了是吗?谁不是从委屈里活下来的?你要是不同意也行,今天这法言会你可掂量着点,这里是香港,可不是上海。你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赤裸裸地威胁,曾国华咬了咬牙,正要说话的时候,我忽然笑着说道:“那就依炳爷所言,我们把椅子让出来。能帮您这样的老前辈办点事情,我们也是愿意的。” 曾国华一怔,惊讶地望着我。而炳爷则哈哈大笑道:“这个小子识趣,你啊,还不如你手底下的一个小子!喂喂,你们快点开牌啊,我的手气正红呢,一会儿堂戏就结束了,我还得去主持法言会呢!” 我拉着曾国华走出了会客厅,曾国华说话之前我就先开口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吧,我有我的方法,今天这场子,保证让你们通天会把面子挣足了,也保证从今以后,香港灵异圈没人敢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