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都很迷茫。( 记得小时候我坐在村子后面的小河边,看着天空上的云彩,那些飘过我头顶,千奇百怪的云彩才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好的朋友。 不是因为它很干净。也是不是因为那不一样的外形,仅仅只是因为我在看它的时候,它不会背过身...... 在去北京的路上。我靠在绒齿兽的背上。路慢慢,丫丫沉睡在我的身边,黑色的头发散乱地落在她眼前,遮挡住了她的眼睛,以及那张苍白的脸。系亩助弟。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把我的人生拍成一部电视剧,一定没什么收视率,因为大家都不愿意看一部从头到尾都没有欢笑的剧集。 更不愿意看到一个苦难的几乎抬不起头来的男主角。只是很可惜,我的人生才刚刚走了几步,却似乎已经注定了将来的路。 "前面就有车辆迎接了,上了车就方便了!" 我听见梵天都在前面喊话,我点了点头,望着天空中的云彩,长大之后,尤其是在恢复记忆之后,却知道了这个世界原来不那么干净,天空其实就是一面单方面的镜子,圣人们从天上往下看,而我们则从下面往上看,我们看不到他们,而他们则能够注视我们。 听起来有些不公平,实际上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怎么公平。 换了车。我抱着丫丫坐在一辆皮卡的货箱上,魃龙那一下用力有点猛,丫丫到现在都还没醒。闭着眼睛的时候还能够看见残留在眼角周围的血迹,我伸手擦了擦,摸到的是有些冰冷的皮肤。 我们一生会给出很多的承诺,但也许并不是每一个都能够完成,不是我们不用心,而是我们无能为力。 四周接应我们的修士看起来兴高采烈,干掉了三妖帝,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喜讯,那副样子就好像是波兰人民听见德国投降的消息时一般欣喜若狂。 梵天都的师傅同样满脸笑容。这老家伙开心却是因为见到了丫丫,我开始有点后悔带着丫丫来见梵天都,虽然不觉得这些家伙能够威胁到我们,但总有一种掉入陷阱的感觉。 梵天都恐怕是唯一一个目前坐立难安的人,他可是深深的明白我的厉害,不时地对我点头。 "这一次的庆功宴,邀请了很多人,戮力门的人也会来。我给你和丫丫安排了一间独立的房间,等庆功宴结束后,我们再谈梦琉璃的事情。" 梵天都安排的还算细心。 艳阳如火,身边的丫丫依然冰冷,我轻叹一声:"若这是我的未来,那真是一场地狱噩梦。" 北京的废墟里办了一场这么盛大的庆功宴,着实让人有些吃惊。梵天都的师傅叫博哀,这名字要是换一个声调念就变成了"博爱",也算是够讽刺的。他原本负责的是上海分部的事务,因为神女再造计划的实验室就在上海,只是可惜,这家伙没能成功,而且造成了鬼女的逃窜,死了不少人。而三妖帝之中,又属金變实力最强,因此上海的形式是最严峻的,也是被打压的最惨的地方。 其他的北京和西安相比之下就好了很多,尤其是北京,因为成功地抢占了北京的龙脉,依托龙脉的力量,所以这里的局势和生活环境相比之下要好的多。不过即便说是好,也只是三七开,也就是人类占三成,妖族占七成。加上没了三大妖帝的压迫,现在北京的同胞正在酝酿着如何反攻。 我们到达北京后第一次看见了整齐的再建房,也有了人类城市的感觉,当然,还是看不见高楼大厦,相比之下,更像是5,60年代的景象。 车子进了城镇,路上不时地有行人穿过,还有一些摆摊的和开饭馆的地方,不过四周建造的百米高的围墙依然给人一种压迫感。 北京的负责人叫薛怼,是个壮实的老汉,实际年龄应该和博哀是差不多大的,也是那一批老家伙中幸存下来不多的几人之一。 丫丫在一天前清醒过来,刚一清醒就想动手,因此我不得不再继续贴了张昏睡符在她的头上,这小妮子看见博哀就恨不得撕碎了他。 "欢迎,欢迎......" 薛怼见了我很客气,我背着丫丫跳下卡车,他瞅了一眼丫丫,又看了看博哀,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儿。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归你们庆功,我们不参与。要聊正事就尽快!" 说完,薛怼有些尴尬地将我们引进了房子内,进了房子,因为地面上是不能继续建造高楼,所以这地下就被挖的很深,一个挂满了各种霓虹灯管,简单但是热闹的庆功宴现场很快就映入了我的眼帘,我从门前经过,眼睛朝着里面扫了一眼,正好看见了戮力门的女门主和她勾着的于畅。这家伙运气倒是不错,估计是戮力门的女门主勾搭上了他,他的真本事倒还没有被拆穿。 进了事先准备好的房间,旁边有一扇窗户,可以从窗户内看见庆功宴的现场,台子上放着酒,饮料和食物,我将丫丫放在床上,将酒灌入了酒器内。 庆功宴在一个小时之后开始,不时地有热烈的欢呼声从窗户内传来,就好像是隔了一个世界,像是冰和火,有些奇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