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中的夜晚,篝火燃烧的时候会发出“啪啪”的响声,夜晚有些许寒意,我裹着毯子。[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看着巴力和一群手下喝着酒,笑着互相比划对骂。 “吃吧。” 魔心子丢给我一条烤熟的蛇,自己坐在我的身边,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苍茫的天空。夹爪休巴。 “多谢。” 我低声说道。 魔心子没在意地点点头,随后说道:“关于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些,你真是二十多年前那个差点毁了整个江湖的魔头?我听说那时候的你很狂啊。” 我尴尬地摸了摸脑袋,沉声说道:“那是我的上一世。” “你怎么看自己的那段人生?上一世你入了魔,控制不了魔性,这一世你还是入了魔道,准备怎么样呢?” 他依然喝着酒,脸色阴沉地说道。 “如果能够控制的住魔性。我愿意一试,如果控制不住,那最好是让我找个穷山恶水死了算了,哈哈。” 我笑道。 老魔头回头望了我一眼,将酒瓶递给了我,随后说道:“死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而是懦夫逃避问题的做法。入了魔道代表的是自由,可这种自由需要我们有足够强悍的力量来维持。我不会允许你死在穷山恶水间。我要你活下去,我要你必须控制住魔性,我要你坚强地活下去。 如同一个真正的魔一般地活下去!” 他说完后站起身来,向着篝火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紧紧地握紧了酒壶,说不上感动。但却很震撼。 人有无数种活法,有人苟且一世,有人偏安一隅,有人为了生计奔波,有人却想要颠覆世界。 而我一直在寻找的其实也是我要以怎样的方式活下去,就像是很多和我一般十八岁的少年一样,我们寻求的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真理,而仅仅是我们未来该如何活着,是如同我们父辈那样地活着,还是寻找一条不一样的路呢? 夜深了,巴力在安排了人值班站岗之后自顾自地睡去了。我坐在一间废弃的房子内,躺在房顶上,身上裹着毯子,天上的星辰很璀璨,这是在城市里已经看不见的画面,不远处的两个值班站岗的人正在聊天,说的什么我听不清楚。 有些睡不着,闭了会儿眼睛,却依稀间听到说话声突然就消失了。我也没注意,总感觉可能是他们自顾自地走开了,我翻了个身,一阵冷风吹过,我裹紧了毯子,再探头这么一看,顿时一怔! 从我这个角度可以正好看见两个站岗的人,篝火在黑夜中显得特别明显,我眯缝着眼睛看了篝火那边一眼,却猛地吃了一惊,人影不见了! 两个站岗的人消失了!明明之前还站在篝火旁边聊天,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难道是撒尿去了?可也不会两个人同时消失啊。 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我从房顶上爬了下来,一点点靠近篝火的方向,目光落在地面上这么一看,就在篝火的旁边洒着一些血迹,还是新鲜的! 肯定是出事了!我回头正要喊的一刻,突然间背后的篝火猛地熄灭,我只听见“噗”的一声,随后便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后刹那间变成一片漆黑,随后头顶上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黑影罩了下来,将我整个身子全都笼罩在其中,能够听见从背后传来轻轻地低吼,就像是你靠近老虎的时候,总是会听见那些准备发动攻击的猛兽嘴里会发出“咕咕咕……”的低吼,当然,不仅仅是野兽,妖兽也是如此! 我慢慢地握紧拳头,没有任何动作,很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后一定站着一个了不得的怪物! 没有回头,准确地说,也没有任何时间给我回头,时间在这一秒仿佛被拉的很长,能够感觉到有野兽的气息在我耳边吹拂,身体微微摇晃,死亡距离我这么近,近的我甚至来不及敲一敲我腰间的葫芦。 能够听见泥地被碾压而发出的响声,有怪物在我身后!而且现在的我在它眼里就如同一盘肉。 但是,所有的压力和被拉长的短暂平静,都在这一刻被彻底释放,身后的低吼刹那间变成了咆哮,我感觉到有一只巨大的黑爪对着我的脑袋劈了下来。 在这电光火石间,我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立刻卧倒在地,即便反应如此之快,脑袋上的头发还是被利爪给削断了一撮,这要是再慢上哪怕是一秒钟,那被削断的就是我的脑袋了。 我落在地上后立刻双手扒着地面往后爬,随后几个侧翻远远地避开,然后以最快地速度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头这么一望,黑暗中站着一个比我高出一个半头的大个子,双爪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见我躲开攻击后立刻冲了上来。 我抬手拍了拍葫芦,随后一边退一边喊道:“白起,快出来,快出来!” 白起从葫芦里钻了出来,就在妖怪一爪子劈向我的时候,正好被白起手上的银色长剑给挡了下来。双方拼了一把,妖怪被白起给震退了好几步,此时我们这里战斗的动静也已经惊动了正在休息的众人,听见有人声传来,妖怪没有选择继续进攻,而是转身跑了出去,速度非常快,似乎知道自己不是魔心子的对手,所以不愿意暴露自己的面目。 它一退,魔心子已经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