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菲尔很果断,直接就表示了放弃的意思,穷?那怎么了嘛,反正过不了多久她又能把摩拉赚回来,没必要顶着被凝光坑的风险来合作。
凝光安静地看了萨菲尔好几秒,然后才道:“啧,不提前告诉你也是有原因的,我保证这件事对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好不好?”
“忽悠谁呢凝光,让我帮忙,什么信息都不透露就要我先答应?多托雷都不敢这么和我谈条件。”萨菲尔才不甩她,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凝光听了呵呵一笑:“你也知道,那是多托雷,我又不是他,对吧?”
愚人众之中,多托雷和萨菲尔之间的矛盾很深,这几乎是各国高层的共识,属于公开的秘密。
甚至有人说过,如果想对付他们其中的一人,找另一人帮忙说不定更有效。
萨菲尔一脸无语地看着依旧淡定的凝光,她实在想不通这货凭什么如此笃定自己可以不管不顾就答应与她合作。
想了想,萨菲尔轻叹一口气:“凝光,都是成年人了,我们也别把对方当傻子忽悠,你直接说是什么事,我权衡一下,如果有价值,必然是会答应的,但你要是想坑我,那我只能说抱歉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唉,算了。”凝光摆摆手,打消了心中一开始的念头。转而说出了另一个计划,“我听说,枫丹那边有个预言,是吧。”
萨菲尔点了点头,关于海面上升,枫丹人全部溶解于水中的预言,她在枫丹度过了不短的日子,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不仅如此,与这个预言相佐证的就是十八年前的少女失踪案,曾有人亲眼目睹了相关人员直接溶解的场景。
萨菲尔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不过她并不是枫丹人,所以算是逃过了一劫。
之后那个罪犯的犯罪手法越发隐蔽,再也没有出现过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人被当众溶解的事情。
阿蕾奇诺也曾试着去追溯这件事,但那时候她刚坐上执行官的位置,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再加上萨菲尔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最后还是放弃了彻查的打算,选择了任由执律庭去调查。
结果显而易见,十几年过去了,萨菲尔都成为执行官了,这个案子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现在凝光提到了那个预言,萨菲尔的眼眸微微眯起:“凝光,你现在是完全不打算在我面前伪装了,对吗?”
“凝光从未伪装过,不是吗?”凝光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淡笑着回复道。
她说得没错,凝光本就是如此的,以前她就善于以各种手段去对付自己的敌人,即便手段肮脏下作也无所谓,不然她怎么可能短短十几年就从底层爬上这天权之位?
可是这一次,只是一句话,萨菲尔就从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凝光想要…吞并一个国家!
如果枫丹毁灭的预言是真的,那么她这么做其实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提前准备一批人,准备好足够的物资,等枫丹的预言实现,第一时间抢占先机,在原本的枫丹遗址上建立起新枫丹就好。
到那时,那里究竟是枫丹还是璃月就不重要了。所有人都只需要知道,那里属于天权凝光。
她一个璃月人,在赌枫丹的国运。听起来很疯狂。
萨菲尔也这么认为。
“我看你是疯了,你凭什么认为预言一定会实现?而且就算实现了,你又凭什么觉得枫丹人过不去这道坎?”萨菲尔警惕地看着凝光。
凝光摇了摇头,站起身,将右手放在了萨菲尔的肩膀上,似是有点漫不经心道:“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么这个计划便不做数了,因为我知道,你不可能答应的。
不过,你问我为什么如此笃定…”萨菲尔抬起头,对上了凝光泛着冷芒的眸子,霎时间,一股寒意冲上了她的心头。
她似乎…明白了凝光的意思。
枫丹人能够度过灾难?有人会力挽狂澜?那又如何?只要杜绝了会拯救枫丹的那个“隐患”不就可以了?到时候灾难发生以后,第一时间派出人力,剩下的就是跑马圈地了。
至于预言是假的这个可能性,凝光也想过,但还是那句话,她愿意赌,横竖不过是准备一些人员与物资,这对她来说算不上损失。
萨菲尔抬起手,握住了凝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右手,凝光的手掌小小的,纤细又柔弱,宛若无骨,可谁又能想到,就这这样好看的皮囊下,隐藏的是那么狠辣绝情的灵魂。
“凝光,那可是一个国家。”萨菲尔低着头声音低沉,凝光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察觉到她的情绪。
凝光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所以我也明白你不会同意的。”
她提出要萨菲尔先答应不过就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萨菲尔那么小心的人怎么可能对她不设防,所以从一开始凝光就没想过这个计划能够实施。
而一开始就故意将这个计划摆到萨菲尔面前,无非是为了后续的另一个温和的计划得以实施。
等待枫丹灭国,或是在幕后推波助澜,推动枫丹的毁灭,萨菲尔是不会允许的,凝光心里很清楚,毕竟她这么八面玲珑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萨菲尔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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