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町奉行做了些手脚,宵宫和正胜师傅的档案被修改了。原本的被捕日期被提前了四天。
就在伪造神之眼库存即将用完的时候,宵宫和正胜师傅也洗脱了罪名,被释放了出来。
多托雷对此感到分外恼火,他没想到在掌握了天领奉行的情况下,町奉行居然还有人不听他的。虽然很确定宵宫和正胜师傅就是伪造者,但他却没时间处理这件事了。
根据刚收到的消息,萨菲尔一定回到稻妻了,现在正在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调查了离岛的入境记录,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了银狼与卡芙卡身上,这两个人都是冒险家,萨菲尔作为愚人众执行官,伪造两个普通人的身份简直易如反掌。
可是,多托雷死死地盯着银狼和卡芙卡到画像,心中惊疑不定,这两个人和萨菲尔都完全不一样,或许画像有些失真也是原因之一,但多托雷还是感觉很奇怪,萨菲尔既然知道自己肯定能识破她的伪装,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随后他便不再多想,只需要派人去和她们打一架不就行了?萨菲尔的能力他还是比较清楚的,只要动手就会被认出,除非萨菲尔不出手,只让她的另一个同伴出手。
“一个人,无论他的计谋多么出众,谋划多么完美,总要建立在充足的情报之上,简单的伪装是骗不了多托雷的,但多托雷对我的了解却停留在过去。”萨菲尔和夜兰坐上了开往八酝岛的船。
夜兰露出了微笑:“所以,这次的变装也算是你的恶作剧了?”
“不完全是,伪装骗不了多托雷,但情报可以骗他。情报对于雷电将军这种绝对的武力是无效的,但伪装可以骗她。”萨菲尔轻笑着,“最后的结果就是多托雷不确定我的身份,雷电将军也不会将我视作敌人。”
夜兰听后点了点头:“这样,可以保证安全,而且和他的博弈也回到了同一起跑线了。”
谁知,萨菲尔却摇了摇头:“在稻妻和我博弈,他永远低我一头,也只能低我一头。我不知道是谁给了他玩弄稻妻规则来针对我的勇气的,希望他能明白,玩弄规则的人终将被规则所玩弄。”
夜兰看不明白萨菲尔到底准备做什么,她决定耐心的等待事态进一步发展,现在她关心的反而是离岛的情况:“那么,柊家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萨菲尔沉默了几秒钟,随后看着夜兰的眼睛:“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我是璃月人,稻妻这边的事对我来说只是局外之事,你防备我并没有意义。”夜兰没有正面回答,但她这番话已经表明了态度。
萨菲尔粲然一笑:“说实话,万国商会也好,勘定奉行也好,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我甚至不准备去趟这趟浑水,当我得知税收以晶化骨髓代替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件事背后有愚人众的影子。
因为只有愚人众会需要大量晶化骨髓,也只有我们能拿出来这些晶化骨髓。腾出来一些来离岛做做流水还能赚一笔摩拉,何乐而不为呢?
我知道这样会让你感到不舒服,如果是我进行布局,或许会顾及万国商会的感受,不会做的这么绝,但事情已经发生了。
与其把勘定奉行搞垮,不如坑他柊家一笔,然后收服,这样对于万国商会来说或许不是什么好结果,可对我来说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夜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憋了回去,思忖良久,她终于说道:“看得出来,久利须是个比较良心的商人,我本能的按照璃月的规则考虑了。
就算稻妻这边情况不同,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愚人众在这边的口碑吗?”
萨菲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兰子,愚人众的口碑,从来都只有信誉可圈可点啊。我这么说或许有些不合适,但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
我才是愚人众之中的怪胎,其他执行官办事就是这个风格,应该说,这才是正常的愚人众操作啊。
而且,你会说这话,说明你犯了一个基本错误。在稻妻,不可撼动的人只有两位,一位是天守阁的将军大人,另一位是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
在稻妻大局势上,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的,妄想通过胁迫三奉行来改变稻妻的政治走向本身就是错误的,稻妻没有政治,一切只在将军的一念之间。”
说着,她想到了多托雷,显然,那家伙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不知道动用了什么手段,掌控了天领奉行府,继而接近了雷电将军,如果只是想单纯的挑起雷电将军和萨菲尔的战斗,他本没有必要做那些多余的事。
萨菲尔对于多托雷的目的越想越迷糊,但现在没有条件去探究这些了,在解决近在咫尺的麻烦之前,她都不会主动去和多托雷碰面。
天领奉行府,多托雷站在窗边,身后站着一名火之债务处理人。
“所有人都以为我在对付她。但他们都错了,萨菲尔对我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实验素材,她的身上蕴含着许许多多令我感兴趣的东西,让我忍不住想要深入研究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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