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爬上眼白,血红一片。
突然,多托雷停了下来,他看向门外。
达达利亚的声音传过薄薄的门扉,一门之隔,他就能见到门后的惨状:“博士,这里是璃月,容不得你胡来!”
“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别插手这件事。”多托雷的声音沙哑如困兽,再凑到左枯耳边低语,“你男人来救你了,很开心?哈,让他看见我对你这样,会不会生气?没用的,你不顾后果惹怒我,我不会就此罢休。舍不得你死,我就让你活着,供我玩乐!”
他要扯左枯衣带,掉出来一块烫手的护主神之眼,它很黯淡,跟左枯的生命一样。
多托雷心头一跳,不由得紧张起来,扯下左枯嘴里的布,他已经虚弱得晕过去,好在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就这么盯着他看了一会,达达利亚仍不死心:“你要是真杀了他,女皇陛下不会放过你的!”他已经做好准备冲进去救人。
濒死的时候,左枯记起来了一些事,很久远的事,久远到……他回忆了到还在璃月、小时候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