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
他面色沉静,精致的眉眼染上几分肃穆,他现在很好奇,究竟什么人敢对华远送上那么大一份威胁,对方究竟又有什么目的?图钱?图合作?图生意?
“华先生,我想你误会了。”
周沉渊端了杯酒,随意的放到华默言面前,年轻的脸上带着和他的年龄不相称的沉稳和无所畏惧。
那不是年少无知的随意,而是对万事笃定的随心所欲。
周沉渊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他应该是符合现代霸总审美点全套装备,高、帅,大长腿,极其硬朗的眉眼,身体的线条绷的笔直,有种恰到好处的流畅。
这个人应该不是健身,而是擅长某种高强度的体能运动,比如散打、自由搏击之类涉及全身的运动,没有刻意锻炼形体,身体的肌肉分布极其均匀和紧实,每一寸都极其养眼。
周沉渊皱眉,觉得要是何小燃看到了,说不定她也会冒星星眼,当初她喜欢言少庄的时候,就是一看到她就冒星星眼。
言少庄还没眼前这个人高大强壮呢,说白了,何小燃就是喜欢他这种形体均匀又极其强壮的类型!
“那么周先生的意思让人送去那份资料的意思是……?”
华默言接受对方打量的同时,他也在打量对方,周沉渊留给他最深的印象如此年轻却已经见识过世间的极致繁华。
他就像是站在高处的俯视者,所以他眼中的所有人都该被他看到头顶的漩涡,还是一览无余的那种。
周沉渊伸手扔出一张照片,“她,你应该认识吧?这个女人两天前带着四个壮汉闯入我妻子的房间,对她又打又骂,还把酒店的所有设施都砸了。我妻子受到了,严重惊吓到现在,夜里还会做噩梦。所以这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解决一下。”
华默言:“……”
他皱着眉头说,“所以你把那样一份重要的资料送给我,就是要求我出面解决这件事?”
周沉渊说:“是啊,我身为男人,保护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可能不信,我已经结婚了。”
下一秒周沉渊把自己的结婚证掏出来,打开给对方看,“这是合法证件,一点都做不得假的那种。”
华默言扫了一眼,还真是结婚证,只是……
他抬头看向周沉渊,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懂这个年轻人,他用那样一份资料,只是逼他露面解决他妻子被华莎欺负的事,又突如其来掏出他的结婚证,证明他结婚了。
他……究竟是孩子气,还是脑子不正常?这一连贯都操作,把华默言弄懵了。
他还第一次跟这样行事诡异,思路清奇的人打交道。
“我相信您确实已婚,看您如此在意您的妻子,我相信你娶到的应该是自己十分喜欢的女孩。我对我妹妹莽撞行事深表歉意,希望能获得您和您妻子的谅解。”
周沉渊见对方态度客气,姿态也摆的很低,态度也稍稍做了注意,在他来之前他心里可是带着气的,拖的时间太久了,小燃万一再胡思乱想怎么办?
现在一看,对方这么上道,那事情应该很好解决了。
“我妻子的要求不高,让这个女人跪在地上给她道歉,双手奉上赔偿金,赔偿金金额多少不限,不要侮辱人就行。”周沉渊说:“我妻子最讨厌那些拿钱侮辱人的事,给那么多,说觉得我们家很穷吗?”
华默言:“……”
这话锋转的措不及防,他还以为对方说说钱少侮辱人,没想到他的意思是赔的多才是侮辱人。
“没问题,这事我应了。”华默言点头。
既然华莎做错事了,误打了人,那就应该做出让对方满意的道歉姿态。
对方这么爽快就答应,周沉渊也不找事,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要小燃满意,本来心情就不好了,这点小事要是做不到,那以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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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开什么玩笑?让我跪着道歉,让他们去死吧!”华莎接到电话,脚底下正踩着尖叫的金发女人。
逮了两天,总算把这贱人给逮到了。
别看这贱人个子小小,脑洞可不小,上回她还真以为逮着了,结果这金发妹使了个金蝉脱壳,把她朋友留在那儿,白挨打了一顿,她自己跑了。
华莎被人戏弄成这样,这还得了?说什么也要把人逮到解气。
“跑啊,你再给我跑呀,还能跑得了吗?自己干了什么事儿自己心里有数,你要大大方方硬了,我还敬你是个人才,男人我不要了,送给你都行,结果你跟我玩这套?又当又立,敢做不敢当是吧?”
说着又是一顿,噼噼啪啪的胡乱揍,打的女人尖叫不止。
电话里的声音响起,“华莎,你又在外面惹是生非吗?赶紧给我回来!”
华莎不以为意,“哥,我被狗男人和贱人欺负,你不帮我还骂我?我打人又不是故意的。谁让她们倒霉,刚好住那了?只能是她运气不好,他要跟我交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