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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次日落(2 / 3)

陈星夏没犹豫,毕竟她以前也没少干。

陈星夏在严宵的衣服上用力碾着手指,还换了好几个地方擦,确保一定要擦干净。

严宵一动不动等着她,一只手支撑车,一只手移到身后,半垂的眼眸,视线落在那圆润莹白的耳垂上。

周遭将暗未暗,两人在朦胧之中变成一团融合在一起的长影,映在墙面之上。

“好了。”陈星夏笑笑,“没了。”

她是擦干净了,但严宵的校服起了一道道褶子。

陈星夏象征性地拍拍,回去推车,身后的人问:“为什么撒谎?”

“撒谎?”陈星夏转头,“我什么时候撒谎了?你可别污蔑我啊,要不……哦,你是不是说刚才陆勇的事?”

要说这么多年的相处,陈星夏面对严宵也不是只有被磨的份儿,有时候她可以展现出独门绝技之“宵读机”的本领。

两人推着车继续走。

陈星夏自是不能说她听了苏雨萌的话,怕陆勇真对自己有意思,所以用这种委婉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万一不是那么回事,显得她自作多情。

“我和他又不熟,不想去,拿你当个借口不行?”她理直气壮,“有意见?”

严同学回以如常的安静。

但可能是错觉吧,陈星夏觉得他好像有些开心?

莫名其妙。

快到骑士铜像时,陈星夏隐约看到有人站在那里。

她一下认出是谁,骑上车,喊道:“爷爷!”

陈沛山转身。

老人穿着不变的白衬衣蓝裤子,戴一副玳瑁小圆片眼镜,气质颇有过去书堂教书先生的儒雅。

“慢点儿骑。”陈沛山说,“再摔了。”

陈星夏才不听,故意快骑到陈沛山跟前来了个急刹车,跳下来,抱着陈沛山手臂:“爷爷,我想死您了!”

陈沛山摸摸孙女脑袋,还未说话,鼻子先嗅了嗅:“吃什么好东西了?”

陈星夏嘿嘿笑:“刘奶奶的竹筒粽子。”

她说完,严宵也过来了,叫了声“爷爷。”

陈沛山笑着点头:“不用问,肯定是小宵给买的。”

陈星夏心说他那买的不是粽子,而是他哑巴的代价,这是两回事。

“爷爷,谢谢您的礼物。”严宵说,“以后不要麻烦了。”

陈沛山说不麻烦:“我就喜欢给你们带些有意思的东西,不过……”

老人点点孙女额头:“你要是过意不去的话,下次能不能别光带这个丫头吃独食?把我也带上。”

“……”

“爷爷!”陈星夏无语,“医生说您不能吃甜的。”

陈沛山竖起食指:“一点点,没事。”

陈星夏拿这个老小孩没办法,看了眼严宵,两人一左一右,跟着陈沛山回家。

夏澜一直等这祖孙俩回来,等半天没人,都要打电话问问了,可是听见外面传来动静。

陈星夏一进家门就问她爸陈教授呢?

“倒课了,应该不回来了,直接住宿舍。”夏澜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陈沛山说:“遇上小宵那孩子,说了几句。”

一听是严宵,夏女士再无怨言。

洗好手,三人围在餐桌旁吃饭。

陈家不奉行食不言的规矩,一般吃饭时间就是交流大会时间。

陈沛山起头,说了说这次旅行的所见所感,陈星夏则吐槽起学校开话剧节的那些事,她那幅海报改了快八百次。

“稿子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改的。”陈沛山说,“要有耐心。”

陈沛山以前是临饶建筑设计院的设计师,用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卑微乙方,最擅长的就是改稿子。

陈星夏吐掉排骨,抱怨:“可这又不给钱。学校还打算让我写字,简直就是可我这一只羊薅。”

除了绘画,陈星夏也写的一手好毛笔字,陈沛山亲自教的。

陈沛山笑笑想说什么,夏澜插话叫他们先顾吃,要不饭菜都凉了。

陈星夏说:“妈,你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要说吗?那你可是白听我和爷爷说话。”

“你当我乐意听?”夏女士十分高冷,“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祖孙俩一听,齐声问:“什么呀?”

夏澜咽下嘴里的饭菜,说:“梁慧婷的儿子转学来临饶了。”

——梁慧婷,严宵的后妈。

“儿子?”陈沛山一阵思索,“她第一段婚姻时生下的那个?不是一直在老家吗?”

夏澜说:“为什么过来就不知道了。不过说是也不住这里,住校。只不过可能周末时不时地过来。”

说到这儿,夏澜又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正常。老严那么好面子,怎么会让住下?”

夏澜不太喜欢严宵的爸爸严歧,觉得这人太假。

可陈星夏对严歧的印象很不错,长得帅、有气质,还非常绅士,对街坊邻里的老人们很恭敬。

陈沛山又问:“那孩子多大?”

“和小宵一边大。”夏澜说,“可能比小宵小一个月。”

陈星夏挑眉:“那他岂不是又能当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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