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铮长相本就偏冷,平时就是漠然又矜贵的模样,与别人之间的隔阂仿佛很强。
如今生起气来,隔阂感仿佛更加强烈,眉眼也愈发地锋利。
“我和许宛棠从没有对不起你,特别是许宛棠,我算是欠你一条命,但她不一样,她从没欠过你什么,是你对不起她。”
男人眼里没什么温度,冷得吓人,语气也没什么波澜,但张秀菊越听越心惊。
看来她刚才是真的把她儿子惹急了,连这些话他都往外说了……
张秀菊心虚地打量着周围的人,听着他们的议论。
“我就说吧!我就说许同志是无辜的!就是她在诬陷许同志!”
“我头一次听陆团长说这些,这哪是妈啊?真有这样的妈吗?孩子那么小就扔下不管了!这还是人吗?”
“所以啊,这人之前能做出抛弃亲生骨肉的事儿,现在就能做出诬陷儿媳妇儿、满嘴跑火车的事儿!”
“真坏啊!年轻的时候坏,老的时候还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