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蓬松,那滴溜溜的眼珠子更萌了,让人不忍拒绝。
于是等两人一猫回来的时候,也只是它玩累了,才愿意回。
他给毛团擦干,陶晨则勤勤恳恳地做好饭,总算能吃点新鲜的了。
可惜等吃饭的时候,睡了半天的猫崽子恹恹的,趴在毛毯上不动弹,连最爱的鱼干不想吃。
......情况不对。
“老,主是不是发烧了?”
陶晨心问道。
浅薄的知识看,人淋雨会发烧,猫的毛湿了....那不是一个道嘛!
路宁萧沉着脸,摸上它,可因着那厚厚的毛,未察觉温度上升。
而最讨厌他这样粗.暴撸.毛的猫咪,这一次,却罕见地没有咬他。
它轻轻侧头,含.住他的指尖,却连咬力气没有。
路宁萧心底闷闷的,又控制不住地烦躁,便扒开它的嘴,用手指感受温度。
陶晨又声道:“...宠测肛.温。”
“......”
看着恹恹的猫咪,相渝站起身:“我去找宁昀斯。”
路宁萧皱眉:“找宁昀斯干什么?你有病?”
他心底的烦躁似乎有了发.泄的渠道:“呵,你不会一直和那伙同流合污吧,是我看错你了!”
尖酸刻薄的话语。
相渝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
“雷霆会医术。”
“你一直和宁昀斯作对,这不知道吗?”
狂暴的青年,瞬间哑然。
相渝转身,看了一眼猫崽,算快速离开。
身后却传来一道声音:“等等。”
路宁萧起身,用羊毛毯裹着恹恹的猫猫,递到相渝怀里。
“你把带着,更快点治病。”
相渝顿了顿,仔细妥帖地将猫崽放到怀里,吹不到风,这才一手护着猫,一手拿着刀,快速朝着孤岛西边赶去。
......
“毛湿.了?那应该就是发烧了。”
雷霆毕竟也不是兽医,也只能给出一个粗略的判断。
他也有点为难,治疗人类风寒的草药他炮制过,可不确定能不能给猫用啊?
“.....试一试吧。”
知雷霆的为难后,相渝闭了闭眼,平静道。
雷霆挠了挠头,看出男人的痛苦,便不再说什么,只挑了症状最轻、效果最普适的一种草药。
服了药后,猫咪是恹恹的。
雷霆见男人未离开,便随意找话题:“相渝,墨墨是猫是母猫啊?”
“看这体型,快6个月了,估摸着也可能要发.情了。”
“岛上没法绝育,你看严点,心墨墨跑出去了。”
“.....”
相渝哪里有这心思,不过他是记下了这件事。
深夜,相渝先回了趟石洞。
毕竟如果墨墨一直不醒,他和路宁萧商量别的方案。墨墨喜欢的鱼干,也要拿点过来,或许闻到它会好受点。
雷霆是医生,在这里照顾着,总算放心点。
他离开不久,雷霆苦着脸找到宁昀斯。
“老,这猫崽真有点危险,要不、要不咱和外界联系,搞点药来吧?”
“....反正、反正咱马上也要离开的,也不怕暴露了。”
壮硕的男人挠了挠头,他是真的挺喜欢这只猫崽子的。
毕竟也算看着长的,它喝的羊奶,是他一点点挤的呢。
宁昀斯转身,瞧了他一眼,笑道:“我已经联系了。”
雷霆一愣,再便是惊喜:“老,你可真好!”
宁昀斯唇角微扬,冰冷的金丝边眼镜下,眉眼温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只孱弱娇贵的猫兽,能活到现在,倒也挺厉害。
自助者,天助之。
他不是天,却也愿意尽绵薄之力。
“老,那先麻烦你看一下那猫崽,我有点事儿!”
不用担心伙嗝屁,雷霆美滋滋地去煎药了。
宁昀斯瞧了眼那夜色。
雨季过后,月亮仿佛也经过了洗礼一般,清透温润,悬在空中,距离他只剩下一掌的距离。
这样的景色,让人莫名觉,今晚似乎会发生点什么。
顿了顿,男人转身,推开门,算帮忙看着那猫崽。
可推开门后,素来镇定温雅的男人,瞳孔却猛地一缩。
只见木屋内,那铺着羊毛毯的木床上,赫然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