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秀秀……”时国安也看出苗秀秀神情不对,忙过去抱住。 苗秀秀却是咬着牙,死死的盯着梁翠萍,在时国安怀里用力挣扎着。 时樱这会儿也回过神来,小跑着过去,抱住了苗秀秀的胳膊: “妈,妈……” 软糯中又带着焦灼的呼唤,终于唤回了苗秀秀的神智。低头瞧着抬头看着她神情担心的时樱,苗秀秀愣了一下,下一刻任凭时国安把菜刀从她手里拿走,她则蹲下来,用力抱住时樱。 “妈,妈……”时樱靠在苗秀秀瘦的都能感觉到一根根肋骨的怀里,心疼的不行,抱住苗秀秀的脖子,小声道,“樱樱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您了……” “嗯。”苗秀秀把脸和时樱的脸贴在一起,手一下一下轻抚着时樱的背,哽咽着道,“乖乖不怕啊,妈妈会把坏人打走,谁都别想再伤害你……” 那边儿梁翠萍察觉到危机解除,终于能呼出一口气了,还没等她想好怎么说,旁边王秀菊已经惊呼一声: “哎呦,嫂子,你这头上可是流血了。” 王秀菊这么一喊,其他人也纷纷看过去,却是枣树皮够糙,梁翠萍刚刚惊恐之下,又拼命逃跑,额头上那一块可不就擦破了? 梁翠萍这会儿也意识到不对,下意识的抬手一抹, 掌心里顿时一片血色。 梁翠萍“嗷”的一声再次哭喊起来: “哎呦, ” “❤()❤, 你快去叫人,把咱哥他们都叫过来!”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看自己媳妇被人家欺负成这样,你丢不丢人啊……” “哎呦嫂子,你别哭了,这伤口可不能沾到水,不然发炎可就麻烦了……”王秀菊边拽了个毛巾要去给梁翠萍擦,边横了一眼时国安,“国安啊,不是我说你,今儿个这事你可是不占理,再怎么说你都得叫大海哥一声哥呢,这做弟弟的,咋能对当哥哥的动手?” “哥?狗屁!”时大海红着眼睛,脚跺得山响,拿手指着时国安,“谁知道他是哪家的野种,也配叫我哥?” 一句话刚落音,时国平和时国梁就不乐意了: “大海哥你咋说话呢?你咋这样说俺哥?” 两人从小就是时国安的跟班,长大了也是唯大哥马首是从,自己挨骂了不见得回嘴,却是不能听旁人说时国安是野种。 “国平国梁,这儿可没有你们插嘴的余地!”旁边王秀菊男人时大军也不乐意了—— 王秀菊和梁翠萍关系好,归根结底,也是时大军和时大海走得近。 “大海哥是咱们哥哥呢,骂两句咋了?听得进去听,听不进去还得听!” 说话间时大海的哥哥时大山和弟弟时大川也过来了。 时大山还好些,平常倒是挺欣赏时国安的,时大川却是个混的,竟是直接拿了个砖头就要朝着时国安砸—— 和时大海一样,时大川根本就看不上时国安,平常时候也不是没有对时国安说话不客气的时候,只时国安一般不和他一般见识,大多都是权当没听到。 甚至听旁人说起时国安也是个人物时,时大川一百个不服气,觉得还人物呢,时国安根本就是个窝囊废! 还想着他这么一吆喝,管保时国安立马吓得跟孙子似的赔罪。 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刚一动,就被时国安钳住举着砖头的手。时大川只觉一阵钻心的痛,疼的“哎呦哎呦”就叫了起来: “时国安,你敢跟我动……” 后面的“手”字还没有出来,就觉一阵天旋地转。却是时国安直接给他来了个过肩摔,更甚者还用膝盖压住他,一字一字道: “时大川你给我听着,平常我让着你,今儿个可不会。我今儿个有一句话放在这里,凭他是谁,敢害我闺女,就别想好过。” 时大川这会儿也是吓得不轻,望着时国安的神情惊惧无比,嘴唇动了动,硬是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眼瞧着两个弟弟都被时国安给揍了,时大山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国安啊,你这是干啥呢?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哥吗?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这一家子喊打喊杀的,也不怕人家笑话?” 队长梁大成也赶了过来,忙也过来拉时国安,好容易把人劝开,那边儿梁翠萍的 娘家人也赶了过来。 本来对着暴怒的时国安, 梁翠萍已经有些胆怯了, 这会儿瞧见娘家人,顿时又来了精神,坐在地上就开始长一声短一声哭诉起来: “哎呦,时国安,你打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