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到?无可挑剔的人鱼线条以及肌理?分明腹部,压来的时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闭上眼睛,记忆涌现,莫名?其妙的紧张感再次环绕整个心间,连呼吸都不知道怎样?才最舒缓,云月摁了摁眉心。
借酒壮胆,但她也太……
她都说了些什么话?
那就不止接吻啊。
难道二哥不想吗?
云月只觉自己应该戴个面罩?自己给盖住,不然真的没脸去见他了,没有她想象中关上等后忐忑又不安的夫妻生活,取而代之的是?让她日后回忆起来都觉得羞耻不安的一幕幕。
初次就浴室。
日后还得了。
云月强打起精神来要去洗手间洗漱,妄图在晏千来之前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外面吹吹凉风让自己的榆木脑袋清醒清醒。
她一边走一边呢喃,“没脸见人了。”
洗手间的门被拉开,她双眸一抬,便见再熟悉不过的男人薄唇间咬着一只牙刷,神色坦然地同她对视。
几秒的社死。
晏千取出牙刷,问?得随和:“醒了?”
愣了几秒,她摇头:“……没。”
说罢便要逃离这尴尬现场,奈何这里的门从昨晚开始就和她作对,几秒的时间都没能打开,而身后的男人则搂着她的腰身,揽到?盥洗台,“不洗漱吗,舟舟?”
她僵直站着,双手无措。
晏千挤了牙膏,和牙刷一起递到?她唇边,低声一笑:“还是?说不仅是?洗澡,这事也要二哥帮你?”
“……”
哪壶不开提哪壶!
云月瞠目,立刻接过牙刷,往嘴里
一塞。
盥洗台的镜面很大,足够两个人洗漱,她刷牙的功夫,男人便在旁边望着,今天天气好?,她的每根头发丝都无比可爱。
洗漱过后,云月的理?智才恢复回来,指尖不安地理?着头发,视线时不时落在男人身上,在他回看过来时,小脸忍不住透红,又默默避开目光的沉淀。
晏千问?:“不舒服吗?”
她咬唇,“不是?……”
只是?有点?不自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才好?。
确实是?喝醉酒昏头才做那样?的事儿,不然给她十个胆子也只敢?色-诱两个字放脑子里想想而已?,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瞬将,想和他抛弃世间所有,共度沉沦。
他是?她醉酒时的放纵,清醒后的不安,是?心乱的起点?。
“真没事?”晏千眼底浮出情绪,“还疼吗?能走路吗?”
云月一下子就被问?得更?加无措起来,能问?疼不疼的地儿好?像很轻而易举就能想到?,而她昨天更?是?用细长指尖掐着他的腰腹一边推搡一边喊疼。
导致人时退时进,刚开始闹得不太愉快,后续才逐渐转好?,但她实在脆弱,禁不住折腾,忍耐力和体力都差,最后连路都走不好?,还是?被他抱着脱离浴池。
良久没有得到?她的回应,晏千作势去拉她,“我看一下。”
“!!!”她顿时惊慌失措,连连后退,“不行?,我没事,我好?得很,别说走路,没准我现在还能跳个舞。”
他神色复杂玩味,似乎想说,噢,那你跳吧。
但又不忍心拆穿她的谎话,迫使她为难,只让她收拾收拾,准备去用早餐。
自助式早餐厅,他们?过去后,作为老板的吴圳就乐颠颠地迎面而来,身经百战的小眼神随意一打量就猜得到?大概,招呼他们?坐下,又建议说这边的哪些菜点?是?时令新鲜,口味极佳,闭眼拿就是?。
见云月安静坐着,吴圳一边带晏千去取餐,一边跟在后头吆喝:“二哥二哥。”
追到?人后,他挤眉弄眼:“你事情办得怎么样?啊?”
晏千没做任何的理?睬,手里的空盘子往他头上一扣,“别问?。”
他力道不小,吴圳怕盘子跌
落,下意识抬手去接,同时另一只手捂着升生疼的脑门,失落的同时又有些理?解。
圈子里的男性们?热衷于同所谓的好?哥们?好?兄弟描述床笫之事,并且可以肆无忌惮洋洋得意地说出来,尤其是?那些搞过多少雏鸟的,个个都当成荣幸的事儿,对女孩子毫无保密可言。
吴圳以前也爱说,现在可能身经百战了,就不怎么爱提,他家?二哥则半点?都没有要提的想法,甚至呈现出厌恶别人打听?的状态。
为保小命,他还是?不要打听?的好?。
……
进组以来第一天,云月迟到?了,给大家?表示歉意后,和往常一样?进入状态。
她不想拖进程,饶是?身子多少有点?不适,还是?过来了,晏千说的什么休息之类的话,她就当没听?见。
双腿,走起路来确实有些不适,她忍忍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上午至下午的时间,她都在忙,没有看手机,休憩的时候才看一眼,发现好?多条信息。
除了老赵发来的,竟然还有晏千的。
【怎么不接电话?】
【记得吃午饭。】
【晚上几点?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