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贤太妃这话就说得很双关了,不能细听。
往细了琢磨,这对姑侄相当有自信呢,谁给她们的勇气就一定能进后宫分一杯羹呢。
反正,沈芜是没到那种自恋程度的。
沈芜很有自知之明,有些话插不得,她也自认没那个分量,很是乖巧地退到贵太妃身后,一脸无知的浅笑。
这后宫里,贵太妃独大,她就没带怕的,高傲斜睨着姑侄二人,直言不讳:“自然比不得,论样貌品行,你侄女哪点比得上我外甥女,皇帝慧眼如炬,谁优谁劣,明白得很。”
这话不仅将梁铃批得一无是处,更是明晃晃打了淑太妃的脸,脸色登时变得难看:“姐姐一向护犊子,偏听偏宠,可我梁家也不是什么破落户,姐姐这样诋毁将军嫡女,可有顾及皇帝的意思。”
“将军又如何,不过一个臣子,难道你侄女要进宫,皇帝还要笑着恭迎,你们梁家好大的气派。”
贵太妃实在烦了跟这些俗人纠缠,两三句狠话撂下来,暗示梁家有居功自大的嫌疑,淑太妃浸淫后宫数十载,也不是傻的,听出贵太妃在下警告,皇帝又只对这个养母有几分尊敬,传到皇帝耳朵里,梁家不仅讨不到好,还得削掉一层皮。
里子面子全无,淑太妃一刻也呆不下去,勉强拉扯笑脸道别,便拽了犹不甘心的侄女匆匆离开。
贵太妃面色不改,淡挑娥眉,朝沈芜笑了一下:“学着点,这宫里多的是欺软怕硬之辈,讲道理未必有用,到最后还得以
权压人。”
“阿芜记住了。”
沈芜点头如捣蒜。
您最大,你说什么都对。
入了夜,用完晚膳,贵太妃就打发沈芜回去了,沈芜磨磨蹭蹭,还想多留一会儿,贵太妃若是觉得孤单,想留她过夜,她身为晚辈自当从命。
然而贵太妃什么人物,沈芜那点小心思,还想瞒过她。
“只要皇帝不改口,你就没有别的选择,既然能得到这世间最好的男人,又何必这般纠结,烦来烦去苦的还是你自己。”
话是这个理没错,可沈芜从小受的教育跟这里的理念相悖,她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坐拥三妻四妾,也不没有信心能让皇帝这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
但没人能理解她,若是说出来,他们还会觉得她在自寻烦恼。
正因为烦,茫然,对未来各种不确定,没把握,她才不想看到那个让她烦心的男人。
可偏偏这宫里所有一切都是他的,他想去哪就去哪,想见谁就见谁,哪怕半夜像鬼魅一样立在她床头将她吓个半死,她也不可能跳起脚叫他滚蛋。
敌强我弱,这日子,真是操!蛋!
“主子,主子,皇上来了。”
沈芜正在寝殿里发着呆,小翠一声高喊,惊得她魂儿都要出窍了。
回过神,皇帝已经立在了她面前,一身月牙长袍,眉目舒缓,收敛了朝堂上的威严气势,此时的他更加清俊雅致,光华照人。
只看脸的话,嫁这男人确实赚了,估计老了也是个帅老头,特别招老太太喜欢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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