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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点贪欢(1 / 5)

() “我认为不好, ”余欢说,“没意思透了。”

祁北杨仍不肯放开她,又叫了一声:“桑桑。”

他的桑桑啊。

余欢说:“您还是叫我余欢吧。”

她垂下眼睛, 睫毛颤了颤。

祁北杨叫她桑桑的声调一如之前, 总能勾起她的那点回忆出来。或许是离开的久了, 她这人不记痛,只记得他的那些好。

他这两天的温柔, 几乎令余欢招架不住。

“我等你,”祁北杨低声说,“桑桑,你不能先招惹了我又不负责,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事。”

余欢直愣愣地看着他。

他松开手,后退两步,笑了:“送你的生日礼物,打开看过了吗?”

余欢下意识地摇头。

“看看吧,”他哄着,“只是作为朋友赠的一份礼物而已,没什么的。”

余欢不言语, 祁北杨又说:“别在大哥身上吊死,你也该学会变通一下。”

余欢笑了:“祁先生,这话也该我讲给你听。”

祁北杨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只苦笑一声,转身离开。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余欢紧绷的神经才渐渐地松弛了下来。

又逃过一劫啊。

那个礼物盒子, 余欢拿出来看了看,又放回去。

她实在不敢拆。

怕自己动摇。

晚上周肃尔给余欢打了电话过来,对于下午小白打扰她而感到抱歉;余欢连连说没什么,尝试着询问他:“要不然我们就‘分手’?”

下午的那个女孩,一派天真可爱;余欢实在是不想伤害她。

况且,如今这个局面,她与周肃尔的“情侣关系”也唬不住祁北杨了。

今天下午祁北杨说的那番话,基本上已经是在撬墙角了。

而且,旁人撬墙角都偷偷摸摸小心翼翼拿把铲子过来,他倒好,直接开了个推土机,把这里都夷为平地。

周肃尔说:“这个倒没什么影响,小白她脑子不清醒,已经很多年了。下午发生的这些事,她明天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平淡无波,听不出一丝悲伤。

余欢想起了下午那个小姑娘,明艳动人的模样,活泼漂亮,一点儿也不像是脑子不清醒的模样。

说起周肃尔时,眼中的光芒藏也藏不住;虽然抱怨着,但她也是极在意周肃尔的吧。

“还是分手吧,”余欢说,“周先生不忍心瞧她一遍又一遍的难过吧?”

——如果她记忆有限,那就会重复地“察觉”到余欢的存在,重复地难过,重复地想要来找她。

周肃尔沉默了,片刻后才回答:“我以为她不在乎这些。”

余欢说:“如果不在乎,她下午也不会来找我了。周先生,您或许是当局者迷,没能看清楚。”

一针见血。

她听得周肃尔笑了:“余小姐,我总算知道苏早为什么喜欢你了。”

善解人意,总是会为旁人着想。

顿了顿,他又说:“我也问你件事。”

“您说。”

“你对北杨,真的是一点感情也没有了吗?”

余欢呼吸一滞。

“我问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周肃尔说,“你也说过当局者迷,我也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建议你,重新考虑一下北杨。我不了解你们的过去,也无权干涉,只是认为,你们这样僵持着,未免有些可惜。”

“谢谢您的建议,”余欢轻声说:“我会好好想清楚的。”

“晚安。”

“晚安。”

余欢握着手机发愣。

若说真对祁北杨毫无留恋,那绝对不可能。

毕竟真心喜爱过,也曾有过那么多甜蜜的时光。

初见祁北杨,是在拒绝了他的玫瑰花之后。余欢刚刚换好衣服,推开更衣室的门,就被人拦住。

那日他穿了件浅灰色的衬衫,未打领带,俊朗冷厉的一张脸,四目相对,他微微一笑,伸出手来,颇为绅士地自我介绍:“余小姐,你好,我是祁北杨。”

彼时的余欢还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盯上,迟疑片刻,伸出手去,与他交握:“你好。”

祁北杨力气极大,攥的她手微微发疼。

好在只是一瞬,他便松开。

不过两三日,她便时常地见到这个男人。她那时需要兼职,时常外出,接一些小小的演出,拿着不高不低的报酬。

每次演出离开的时候,总能收到祁北杨送的花朵。

余欢牢记着余希从小告诉她的话,不要有高攀的心思,对于这样的大人物,自知是不能相衬的,基本上都是婉拒,但抵不过男人硬往她怀里塞。

漂亮的花朵,每一朵都没有瑕疵,香气喷喷,最容易打动女孩子的心。

他只瞧着她笑:“这个花你要是不喜欢就丢掉,明天我换一种送过来。”

后来又约她吃饭,一次不行就试第二次,这个人似乎有着无穷尽的耐心,在她身上慢慢消磨。

余欢懵懵懂懂初入大学,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贵重的礼物她不敢收,生怕拿人手短被占便宜;饶是这样,也在祁北杨的不断追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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