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没谁坐下,而是围过来看他们几个打牌。
张桂花问:“你们这玩的是什么呀?”
“哦,我们打升级呢。”孙红梅分心说了句话,出了错了张牌,立刻心痛哎哟叫了声,心里多少有些恼火。
本来形势就对她们很不利,还犯这样的错误,这局悬了。
果然,几分钟后,男同胞们以胜利的姿态结束了这局牌。
这局过后,他们已经遥遥领先女同胞们两级。
孙红梅来气了,快速洗牌,势必要抓紧时间追分。
奈何人在越急之下越容易犯错,这局本来她拿的牌挺不错的,但架不住打错了几个牌,对面的几个男人一旦抓到机会,根本
不手软。
这一局(),她们又输了。
再来?()_[((),快点。”孙红梅这话当然是对丈夫说的,示意他快点发牌。
本来想来看看孙红梅到底怎么回事的几个同村女人,在看了两局牌后,也开始津津有味,不知觉就看了半个小时。
说是半个小时,其实也就打了两局,两局都是男人们那边赢了。
时间快来到四点多,理智一直还在的陆一诚提醒他们该结束了。
因为明天还要去好几家亲戚那拜年,得早早出门,所以他们是不计划在这边吃晚饭的。
后面几乎一局没赢,苏彤也输到没心情了,气呼呼站起身:“不打了不打了。”
看到丈夫那得意的笑容,苏彤很不服。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她教会他们玩的,最后自己会输的那么惨。
想不通的苏彤,负气将这一切归咎为,在玩牌这件事情上,男人就是比女人会。
本是服气的一句话,被魏家村几个女人听去,却是连连点头,五人七嘴八舌扣了一大顶帽子给男同胞。
“可不是,咱们村喜欢打牌的,都是男的。”
“何止咱们村,隔壁何家村那个二狗,当年打牌打到老婆都卖了。”
“别村的事就不说了,我们村的那个老魏家光,今年就跟他名字一样了,打牌打到家里光光的,今年媳妇都没回来过年。”
几个男人越听心越惊,他们只是娱乐消遣而已,怎么一个个说的好像赌博一样。
孙红梅输了牌心情不好,但也不想听到她们说的这么离谱,气呼呼凶她们:“我们就自家人玩,又不赌钱,别拿那些赌鬼比。”
被吼的张桂花几人尴尬笑了笑,转过脸,默默吃东西。
还别说,苏彤带回来的东西就是比她们在镇上时常散称回来的好吃。
输了牌的几个女人心情其实都差不多,连向来温柔的陆母都给了丈夫一刀子眼。
陆政心情好,牌都赢了,吃妻子几个刀子眼也是应该的。
孙红梅也差不多,怨气甚至还更明显些。不过魏光亮早习惯了,知道她再生气都好,睡一觉就会忘记。
而魏秀芝呢,能欺负的只有弟弟了,鼓着脸说他:“今天玩了那么久牌,接下来几天好好待在家里学习吧。”
孙红梅这才反应过来,儿子只顾着玩牌没学习,也凶巴巴说:“从明天开始到开学,要是敢出门玩,我打断你的腿。”
牌是大家一起赢的,可魏国豪觉得伤害好像全让他一个人承受了。
他看向父亲,希望他能帮自己说话。可魏光亮也怕妻子啊,只能装作没看到,笑呵呵和陆政交流赢牌的喜悦。
无助的他只能看向他最最最最敬重的姐夫,小声求助:“姐夫……”
第一次被小舅子这样依赖,陆一诚压力不小。但他有什么办法,说这话的是长辈,连他也得听。
他只能拿自己读高中那会的事迹来鼓励小舅子:“当
() 时我读高中的时候,有个暑假都没怎么出过门。”
“啊,姐夫,你也要这样刻苦吗?”魏国豪没想到,在他心里姐夫就是这天底下最聪明能干的男人。考大学这种事对别人来说也许难于登天,但对姐夫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
“嗯。”陆一诚面不改色,刻苦这种事,并没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
只是,陆母却很不适时拆穿他:“你别吓唬人家国豪,那年暑假没出门,是因为要参加那奥什么竞赛,天天得做很多题。”
魏国豪尝试猜测:“奥林匹克数学竞赛?”
没想到还真一猜就中,陆母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
魏国豪的敬佩之神已经藏不住了,两眼闪闪发亮看向陆一诚:“姐夫,你竟然还参加过奥林匹克数学竞赛!”
天知道这参赛名额有多难,他们学校都是数学成绩前三的才有资格。
陆一诚反应却是平常,嗯了声,仿佛这是多么平常的事。
魏国豪继续问:“得奖了吗?”
陆一诚再次嗯了声。
“姐夫,你真的太厉害了。我宣布,以后你就是我最崇拜的人。”
听到这话,孙红梅拍了拍儿子脑袋:“真是越大越什么话都敢说了。还你宣布。”
魏国豪嘿嘿笑了笑,想到姐夫这么厉害,他也想努力一下。
还有一年半才高中毕业,不知道还能不能争取到明年的奥林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