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椅背和茶几。他已近前来,扣住她的肩膀,旋即勾住她纤腰。
周鶯撞在他紧实的腹上,仰起脸,轻启樱唇:“你……”
话未说完。他垂头覆住她唇瓣。
周鶯扣成拳的手推拒着,他一手拥着她,一手牵住肩头捶打的那只小手。十指交缠,他手上用了三成劲儿,周鶯推不动了,交握的手垂下来,再也分不开。
顾长钧待呼吸平复了,方缓缓放开她。
周鶯鼻头酸酸的,别过脸不肯瞧他。
她不是傻子,周家别院是谁置备的,今天的行程是谁安排的,她很清楚。
可她过去十六年的经历和智慧还不足以让她应付好眼前发生的一切。
想斩断和过去的联系,谈何容易。
“想我不曾?”顾长钧从后拥上来,周鶯躲不掉,也懒得躲了。
她不肯答话,顾长钧也不恼,轻啄着她耳际,瞧她雪亮的肤色泛起一点一点的粉霞。
“我很想你。”过去二十几年他都不曾对谁说过情话,如今说起来,竟也是驾轻就熟半点没有阻碍。
“办公事的时候想你,回家的车上想你,柏影堂读书的时候想你,和幕僚们议事。好几回走了神……”
伴着灼灼呼吸,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滚了一层滚烫的温度。
周鶯耳尖红透了,别扭地咬着唇。
“以后,别再来了……”她声音低柔,却很坚定,“我和你不成的,不管怎样,你都曾是我三叔……”
“谁说的?”顾长钧轻轻笑了下,“我说成就成。”
“可我……”
“我知道,你不情愿。我可以等。”顾长钧勾住她下巴,叫她转身瞧着自己,“周鶯,这一世,我只想与你共白头。”
“我知道不容易,但你记着,我顾长钧,是真心实意的爱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