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低气压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直接夺门而逃。
屋里只剩下钟大妈一个人靠着墙站着,曲长歌慢慢走近钟大妈,钟大妈只觉得对方的气场直接碾压了自己,她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你不能打我!”钟大妈咬着后槽牙说了出来。
曲长歌伸手揪住钟大妈的衣领:“你给我听着,我不会打你,不过你既然这么喜欢诽谤、诬陷我们家,我就让我家女儿揍你家孙子,当然,我也会去揍你儿子,见一次揍一次。”
“你、你、你为什么要打他们?他、他、他们又没有得罪你?”钟大妈只觉得自己话都要说不利落了,她可是记得自家孙子大她女儿那么多,还是被她女儿打得够呛。
曲长歌咧嘴一笑,露出自己的大白牙:“嘿嘿,谁让他们的奶奶、妈妈得罪了我呢。”
她说完,手一松冲着她捏了捏拳头,发出嘎嘎的声响。
钟大妈腿软的站不住,出溜到地上,曲长歌一拳就打在离钟大妈的头不过几厘米的地方。
这一拳,差点没让钟大妈吓晕过去,因为她能感觉到那拳头带过的疾风。
她看到曲长歌迈腿就要出去,忙抱住曲长歌的腿:“不、不能打!”
曲长歌蹲下来,看着钟大妈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还—胡—说—八—道—吗?”
钟大妈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不!”
曲长歌说道:“那就看你表现吧,我先记下一笔,如果让我再发现你背后说人,你就让他们都洗干净等着啊!”
她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腿从钟大妈的怀抱里抽了出来,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曲长歌才发现赵况正满眼含笑地看着她。
“笑什么笑?”曲长歌嗔道。
赵况笑着夸道:“我媳妇最帅!”
夫妻两个在众多的围观者中间穿了过去,一点都没在乎他们的眼神,有时候坦荡点更好。
回到自家小院,赵东升和杨秀娥两个还在大屋里嘀咕:“那些人到底再说啥呢?”
曲长歌进门正好听到这一句,就开始为他们答疑解惑:“那些人说咱们家贪污受贿,家里的钱多得用麻袋装,所以引得小偷光临咱们家。”
赵东升听了差点没气死,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长歌,你跟我说,是谁这么缺德说这样的话?”
赵况忙安慰道:“还能是谁,还不是钟大妈,这人简直就是过分极了。不过,爸,你儿媳妇已经帮你报仇了,她再也不敢跟人胡说八道了,你就不要再为那种小人生气了。”
“就是的,还拍自家桌子,拍坏了,还不得自己花钱修,真是的,不生气了啊!”杨秀娥也跟着安慰道。
赵东升来了兴趣:“说说呗,长歌咋样报仇的?”
赵况就把刚刚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跟赵东升和杨秀娥说了说,说得两人频频对曲长歌投去赞赏的目光。
杨秀娥说道:“这老钟啊,一直就不招人待见,整日里打听东家长西家短的。然后就满世界乱说去,好像她是地上全知道,天上也能知道一半一样。咱们院里的人,除了那几个长舌妇,就没有喜欢她的人了。长歌,你这回做得好,看她以后还敢来劲么!”
“等上班了,我也要向厂党委汇报一下这情况,如今啥事都容易上纲上线的,她这么张着嘴就瞎说八道的,别到时候把好同志给冤枉了。如果她不听劝,还要兴风作浪,那就把她老头和她儿子的奖金扣了。”赵东升想了想说道。
因为今年的年假稍微长点,曲长歌和赵况初五带着四个孩子,还有苏来娣出去逛街了。
除了到百货大楼买点东西,也带着他们去个好餐馆吃了一顿好的。
大宝和小娜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大宝甚至还拉着赵况说道:“二叔,你们就别回县里了,以后天天带着我们出来下馆子吧!”
赵况笑着说道:“二叔可没钱天天下馆子,还是等我们大宝长大挣钱了,天天领着二叔和二婶下馆子,好不好?”
大宝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觉得二叔对自己不错,就连连点头说道:“二叔,你放心,等我长大了挣钱了就养活你和二婶,天天请你们下馆子啊!”
曲长歌觉得大宝可爱极了,自家椿树虽是乖巧又稳重,可是太懂事了,不像大宝这样有童趣。
她弯腰将大宝抱在怀里:“嗯,大宝真乖,以后二婶就指着你了,所以现在二婶要给大宝买一样礼物,谢谢大宝以后挣钱养活二婶啊!”
大宝轻轻摇头:“不用了,二婶给大宝买了好多东西了。”
妞妞看到妈妈抱大宝哥哥,不干了,直接抱住曲长歌的腿喊道:“妈妈,你快来抱妞妞啊!不要抱哥哥,抱妞妞!”
曲长歌瞪她:“你个小醋精,这也吃醋!”
赵况见不得闺女不高兴,忙将她抱了起来:“妞妞别生气,妈妈怎么就不能抱哥哥呢?你看我们抱你的时候,椿树哥哥像你这样吗?”
妞妞低头看向椿树,椿树一脸沉稳地站在那里,确实没有像自己这样。
她眼珠子转了转,对赵况说道:“爸爸,哥哥是没有说出来,心里还是想妈妈和爸爸抱的。”
曲长歌笑得不行:“你就喜欢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