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到县里工作了。”
曲长歌说道:“也多亏这次发现了,不然老师不得亏死了,说起来是有老婆孩子,可这些都是表面上的,实际上全是别人的。”
赵况说道:“要不然,这回把老师和奶奶也接过去过年得了,省得在这里冷冷清清的,总是想着以前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曲长歌说道:“好啊,这还有啥说的,到时候让老师和奶奶住一间,来娣和丽娟住一间。”
赵况说道:“那我把你和椿树送回家就回去跟老师说这事儿。”
“行,我看这事儿靠谱,咱们也能热闹一些。”曲长歌答应下来。
等赵况从冯家回来,曲长歌赶忙凑过来问脱鞋的赵况:“答应了吗?”
赵况说道:“老师不来,他说离婚的事情可能一时半会儿弄不清,让我们把奶奶带走。”
“也行,就是老师一个人在这边怎么办?”曲长歌有些担心老师。
赵况说道:“咱们初三就回来吧,省得老师一个人在家里没意思,再说了奶奶肯定也不放心老师一个人在家。”
曲长歌点头:“那好吧,我们二十六走,初三回来,跟家里还能住上一个礼拜呢。”
赵况说道:“就是,早些回来,也让值班的师兄弟能早些休假。”
商量好了,两人就领着椿树进秘境了,他们要为过年再多准备一些东西了,比如说炸丸子、蒸蛋卷什么的,还有明天去老刘那边弄些好东西过来招待大家。
没两天就到了出发的那天,冯工那边确实是没弄完呢,赵况和曲长歌也没敢去问。
不过厂里却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因为陶梅华一家四口死活不肯离婚,还跑到厂里大吵大闹。
冯工让他们闹得精疲力竭,无奈之下把当日的验血报告甩到了陶梅华的脸上,将自己被戴绿帽这些年和养大三个跟自己没有屁关系的孩子,对着广大群众直接说了出来。
陶梅华听到的时候,脸都白了,她真是没想到自己这些东西都让冯工知道了。
不过她又岂是那种容易认输的,不过怔忡了一会儿,马上又对着冯工骂了起来,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冯工也不跟她多说,只拿着那些验血报告跟同事们介绍了起来。
到底是有知识的人,对于这种东西的认知肯定是比陶梅华要清楚得多,一个个看向陶梅华和她那三个满脸横肉的儿子满是鄙夷的目光。
有人已经开始骂她不要脸,让冯工给她养跟jian夫生的儿子,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有人则是去保卫科喊人了,大家都喊着让人把他们都抓起来,一定要开批斗会游行,这样的破鞋还敢过来找麻烦。
别的陶梅华都不怕,可是说到开批斗会游行,陶梅华就想起在省城碰到的那些事情,终于吓得不轻,急忙拉着三个已经吓傻了的儿子跑路。
冯工一看她要跑,急忙喊同事们帮忙拦着,一定要跟她把手续办了。
众人如何会让她和她三个儿子跑了,将他们紧紧围在中间动弹不得,她只得同意离婚。
只是离婚的手续没有那么快能办好,所以冯工还是不能跟他们一起走了。
曲长歌是带了不少东西,可多半的东西都在秘境里,没必要拿着跑来跑去。
要不是因为带着冯奶奶、苏来娣和于丽娟,她连装样子都会装得更敷衍一些的。
不过这回倒是好,人多啊,各人背一些就差不多了,只有赵况的东西最多,他不但要背一个大背篓,还要抱着椿树。
其实曲长歌曾经说椿树她来照看就是了,可赵况不肯,只让她背了一个小挎包。
大家都没敢让冯奶奶拿东西,只让她管好自己就行。
长途车的人比火车站的人少一些,可也比平时要多,多亏赵况早就买好了车票,他们都有座位不会被人挤到。
曲长歌抱着椿树和冯奶奶并排坐在靠前的一个座位上,这里对于晕车的人比较好,于丽娟和苏来娣两个把他们带的一些小行李放到了行李架上,坐在了曲长歌和冯奶奶后面。
赵况则是把大件的行李放到了车顶放大件行李的行李架上,冯工看他一个人有些吃力也帮着自己的学生往上送行李。
放完行李,赵况也上了车,还将坐在曲长歌怀里的椿树给抱走了,这一路上尽是颠簸,他真是怕椿树压着曲长歌的肚子了。
终于所有东西都规整齐了,车上的人也都到齐了,售票员一声令下,司机发动汽车厨房。
冯工追着冯老太太的窗口又大声叮嘱了两句,方才停了下来,看着远去的长途车,他觉得自己好生孤单,但这是好事,不用再面对那个让他万分厌恶的女人了。
冯老太太也有些担心自己儿子,不过想着如今儿子脱困在即,以后自己也好,儿子也好都不用再遭受那个恶毒儿媳妇的欺负了,她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曲长歌看着冯老太太还在扒着窗户看后面送行的冯工,安慰道:“奶奶,您放心好了,如今厂里也支持老师离婚,这事儿工会也会管,您就安心等着老师的好消息吧!”
“我不担心,我高兴,终于能离那个女人远远的。只是可怜那三个孩子,虽不是我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