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歌指着曲刚一家子问:“那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我可是跟你们早就说过了,我的家可从来都不欢迎你们!”
曲刚摆手:“不干什么,只是知道你一夜没归,怕你弟弟吓着了,我们就过来看看!”
他这话让后面的人群不禁发出笑声,这么不要脸的话还说得出来,刚刚那个嘚瑟的人去了哪里呢。
“看看?别放屁了,还不是以为我死了,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霸占我的家。我告诉你,就是我死了,这院子也不属于你,我会留给我弟弟。”曲长歌冷冷地盯着曲刚。
曲刚让曲长歌盯得有些发麻,后背一阵阵地冒凉气,脸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刘贵花和曲香香自从曲长歌出现,都没了声息,好似这里没有她们一样,只有曲虎和曲爱国两个还有些懵懂无知,站在一边看热闹,时不时地用棉服的袖子擦自己流下来的鼻涕。
“不会不会,我是不会的。”曲刚一边摆手,一边连连往后退。
曲长歌懒得跟他多说了,飞起一脚踹在曲刚的肚子上,曲刚居然凌空飞了起来,正好高过看热闹人的头顶,直接落在了人群的后面。
围观的人群也惊呼出声,视线随着那个抛物线落下的曲刚转了过去。曲刚疼得死去活来,先是被踹得肚子疼,落到地上的时候屁股也疼得够呛,那模样看得大家也觉得疼。
赵况走上前,蹲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曲刚,阴森森地说道:“如果你还敢对长歌动半点念头,你就莫怪我出手狠了。我可不会像长歌这样吓唬吓唬你,怎么说也要打断你一条腿啥的,让你以后都出不了门。”
曲刚只看了赵况一眼就被赵况眼里的寒意吓得不敢抬头,他很是后悔自己的行为,要不是他现在实在是动不了,他真想拔腿就跑了。
刘贵花被曲长歌踹飞曲刚这一脚吓得一哆嗦,站在那呆愣了一会儿,突然转身扒开围着的人群撒腿就跑,曲香香有样学样,跑得一点都不必刘贵花慢。
路过疼得龇牙咧嘴的曲刚,两人一边一个架起曲刚就往家跑。
不多会儿功夫,曲刚一家就只剩下两个流鼻涕的曲虎和曲爱国了。
他们还傻乎乎地看着屁滚尿流跑得那叫一个快的父母和姐姐,不过,他们马上又转过头来,对着曲长歌说道:“大妞,你功夫这么好,可不能只教外人,也要教教我们。”
曲长歌都要让这两个傻瓜蛋给气笑了,冲着两人只吐出一个字来:“滚!”
她的气场太大了,这两人也有些害怕起来,实在是有些怕曲长歌打自己,他们也转头就跟着自己家人跑了。
曲长歌又看向满脸心虚的曲正堂:“怎么着,你一个都要出五服的堂叔公,还想分我的家产?”
曲大玉站出来对着曲长歌说道:“曲大妞,你怎么对长辈这么说话,就算是我爷爷跟你出了五服,我爷爷也是你的长辈,你好大的脸对我爷爷这么说话。”
她知道曲长歌没回来,心里也很是高兴,虽说有些惋惜赵况也跟着一起没回来,可是只要曲长歌倒霉了,她就高兴。
哪里知道这还没高兴几个小时呢,这个让她看着就烦的人又出现了。
曲长歌踢曲刚那一脚,曲大玉还是有些害怕的,可她想着自己爷爷可是曲长歌的堂叔公,她要是敢跟自己爷爷怼,她就要把曲长歌的名声搞臭。
曲正堂已经让曲长歌那一脚吓得够呛,哪里还敢跟曲长歌正面怼,他拽着曲大玉连连后退,刚要说什么,就听得身后传来了于支书的声音:“你们这是干什么?”
这一下曲正堂可算是得了救了,赶忙拉着曲大玉几个就跑到于支书的跟前:“我说支书啊,你总算是来了啊,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都要交代在这里了,曲大妞可是真的打人啊!”
于支书却是没听到他告状,倒是听到曲大妞的名字了,抬眼一看,真的看到曲长歌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呢。
他把碍事的曲正堂扒拉开,往曲长歌那边走了过去:“长歌,你回来了?”
于支书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他担足了一夜的心。
于婆婆找到大队部的时候,于支书才知道这事儿,他马上带着人带着家伙往铁犁峪去了。
虽说当时有些人不愿意去冒这个险,可还是有好些人都自愿跟着于支书去铁犁峪救人。
可惜他们到的时候,曲长歌和赵况两个已经掉下了悬崖,他们只看到满地狼尸,就是没有看到两个人。
还是有个有经验的人在狼尸最多的地方发现那些绿植的叶子上有血迹,扒开来一看都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下面就是悬崖峭壁啊!
看着天要黑了,于支书也没办法,让大家带着狼尸往回赶,只等着天亮以后再去一趟铁犁峪的崖下搜寻一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回到村里的时候,于婆婆就等在路口,听到于支书这么一说,当时就晕过去了。
于支书回到家,直接把于大显给臭揍了一顿,要不是这死孩子没事把那小狼带回来,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再把于大显打的惨又能如何,如果曲长歌和赵况两个都回不来了,就是打死于大显也于事无补。
倒是于大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