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相公自个的,没想到新来的人给弄错了,还请相公们见谅,如今那边的人来讨要……”
“一碟肉,值当个什麽,还让人过来讨要。”说话的是张录事,他是过来陪席的,坐在末尾。
“你说的程相公,可是字仲远的那位老相公?”
吴相公毕竟是当官之人,刚到沂州,就去拜访了这位致仕的老相公。
“回知州相公的话,正是这位老相公。”要不然他也不敢得罪知州,通判老爷们,来这讨要那碟子肉。
酒楼里的管事赔着小心,恨不得跪下给他们磕个头。
吴相公见果然是这位老相公,连忙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问管事是哪碟子肉,他与老相公送过去。
酒楼里的管事哪里晓得,只一个劲的用袖子擦头上的汗,让跪在地上的人,去给知州相公认菜。
“裕之兄,应当是这碟肉。”
刘同知指向中间的那个青鹤白底碟,上来的时候,是一碟肉,叫席上的人给吃去了一半,尤其是刘同知,就数他吃的最多。
吴相公看向那碟肉,脸色难看的紧,这让他怎麽去给人家送,问管事:“你可知老相公的这肉,是城中哪家卖的,速速让人买来。”
管事的腰又往下弯了弯,为难道:“相公有所不知,今日孙官人过生辰,请来了张庖人在酒楼里做菜。
来酒楼看热闹的人多,卖小食的也多,听下面人说,老相公的肉食,怕是从那些人手上买来的。
也不知对方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无地去买啊。”要是有地去买,管事是万万不会过来的。
如此这般,吴相公只能端着剩下的肉,去给老相公赔罪。
鲍通判和刘同知他们也要跟着一同去,吴相公让他们留了下来,自个去的,席上的众人也没心思吃酒了,谁能想到上错的那碟肉会是老相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