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京看了她两眼,复而往下移几分,掠过她被旗袍包裹住的双腿:“你也不差。”
孟丹枝:“?”
这是夸她吧-
到了家里,孟丹枝将披肩脱下挂在椅子上。
她里面的旗袍长至小腿中部,印染着大片的花朵,艳而不俗,色彩浓烈,像花园里盛开的鲜花。
也像大师笔下的油画花朵。
她弯腰,单手去解鞋的扣链,腰间的弧度骤然凸显,衣服绷起,分毫不差地映入他人眼中。
他靠在门边,看着她动作,大概是链扣太紧,有点气急败坏,但就是不两只手来。
周宴京轻笑。
孟丹枝刚费心解开,就像只天鹅般被他抱了起来,她一惊,整个人离地。
“说好没有课的时候。”
挂在脚上的鞋终于脱离,落在地面上,清脆的声响如同某种信号,开启开关。
周宴京:“提前预支出差里的日期。”
“……”
不要脸,又很有道理。
孟丹枝脑袋里还有今天和陈书音的对话,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还是想要偷摸查询。
这样频繁,不至于是找她当挡箭牌吧?
从客厅到卧室,她都绞尽脑汁,想要找到一点他可能会露出破绽的地方来。
她明明和往常一样羞赧,还要睁眼盯着他,周宴京都有点奇怪,挑眉,加以利用。
偏偏当着她的面,挑逗个别地方。
孟丹枝不看了,她侧躺着,被他拥在怀里,微微蜷缩,来自身后的体温和力度却不容忽视。
“怎么不看了?”他问。
孟丹枝:“没什么好看的……”
下一秒,她又惊呼。
身后的顶撞与锢住她身体的力道同出本源,似乎要将她嵌入他。
孟丹枝姑且还能有点思维,这要是对男人感兴趣,她明天就去鸭店大点特点。
几乎澎拜的快慰将她笼罩其中。
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后,孟丹枝被他带去洗了个澡,回来时闭着眼快要入睡。
像枝头被露水打湿的玫瑰。
周宴京比她清醒,将她的头发从额前拨开。
“我出差回来,也许你身边又有人在想着如何才能搭讪成功。”
“……什么?”
孟丹枝咕哝,嘴巴上下唇都仿佛没有力气再开大点,恨不得就此闭紧一睡到天亮。
周宴京不再说-
翌日,孟丹枝被屋外的雨吵醒。
淅淅沥沥的声音滴在窗户上,她睁眼发了会呆,才想起周宴京好像已经离开了。
他的“专属”衣架摆在窗下阳台那里。
以前是真专属,后来她懒得去衣帽间,也会把自己的衣服搭在上面,占据一分天地,主人也无可奈何。
孟丹枝一眼瞄到上面的领带少了几条,其中就有她之前加工过的两条。
可是他出差一周呢。
孟丹枝惊觉自己的想法,耳朵蹭地一下红了,用被子蒙住脸,直到被床头的手机铃声吵到。
电话来自宁城。
“骆知节,你怎么突然打给我?”
“我爷爷让我跟你说,你那个传承人的申报,出了一点问题,你要不回宁城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