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的想起了余爷爷,跟余妈妈说了声,打着伞去了余爷爷的小平房。
余爷爷正跟人喝茶下棋呢,看见她去还挺意外,“枣子又吃完了?药房的柜子里有。”
余姚:感情她来就只能是要枣子的啊!
特别气的想要表现一下自己。
在理药和打扫卫生之间徘徊了一下,余姚果断的选了打扫卫生。
自从余奶奶过世,余爷爷就自己住了,是个很典型的单身老头,卫生不说差,但也就只打扫平时看的见的地方。
余姚拎着扫把,觉得自己可能要大干一场。
把窗帘摘下来,扔到洗衣机里,把枕巾被罩也都拽了,扔到地上,打算洗完窗帘,第二个就是它。
趁洗衣机转着,她又打了水,倒了洗洁精,拿抹布把窗户擦了一遍,一边擦还一边摇头,啧啧出声:太脏了!
玻璃擦完,洗衣机也停了,余姚捞着衣服疑惑瞪眼睛?为什么没有甩干?洗衣机坏了?上下打量了一下,没察觉到问题所在。
算了,反正太阳大。一会儿就干,借着昏黄的夕阳,袖子都湿透了,余姚才把窗帘搭到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把被罩床单扔进去洗第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