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虚空之上，敖血有些忍不住的问道。
这段时间的相处，方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已经很清楚，虽然绝对不是一个坏人，但也未必会闲到救几个不相干的人。
到不是说方毅冷血，而是实力达到了这样的地步，早就已经看淡了生死。
万物生灭，自有它的规律和命数，方毅可没有闲情去理会这些。
可这次明显不一样了，方毅出手救下了几人。
“因为他们没有蛇尾。”
方毅没有否认，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是的！在盘古族，他们遇上的人，大多都长着一条蛇尾，虽然那蛇尾与蛇人族有些不一样，但绝对不同于人类。
即便有一些保持人类模样的，但方毅能够清晰的感应到，那是他们刻意的结果。
而之前的紫袍青年一行则不一样，他们就像是纯粹的人类。
“仅仅如此？”
敖血有些意外，深深的看了方毅一眼。
“看来你对人族很有好感，可惜，在三界最顶尖的那些势力中，并没有人族，天地之初，最先诞生的就是神族和妖族，譬如远古十大种族。”
“而人族，是三界演化之后，诞生的无数弱小的生灵，他们繁育力惊人，遍布三界，但真正的强者却少之又少。”
“被誉为是三界寄生虫一般的存在。”
敖血的话还没说完，便感应到方毅锐利的眸光。
不过，他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道：“这是三界的普遍认知，也是事实，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目前为止，人族确实羸弱。”
“当然，也许你是个例外，但事实上，你并不算是人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