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日,周二
小鸠常悟郎的目光从那本《柏拉图》的深深吸引抬起,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封面,仿佛能感受到书页间流淌的智慧与哲思。
“这本书,我曾好几次在图书馆的角落见过几次,每次都匆匆路过,没来得及细看。”
他抬头望向天空,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渴望,“十年了、小佐内,你真是个爱思考又长情的人啊。”
“我如今已经身份千万,借了一本来看看,想找到一些关于十年前那个夏洛特之梦的答案。”
小佐内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里既有对友情的珍视,也有对知识的共鸣。
“当然可以,这本书确实值得一读再读。”
她说着,轻轻合上书本,将它推到小鸠面前,仿佛是在传递一份宝贵的礼物。
“不过,记得哦,我们只是凡人,还处在探索与学习的路上,远不到放弃的时候。”
一列列车在播报声中进站,市立南体育馆改建的车站人流如织。
“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不治之症,都别忘了过去的友谊,它们总能指引我们前行。”
小佐内想将常悟郎送上列车,手中的柏拉图燃起了只有她能看见的灵火,充当了车票。
随着播报声渐弱,人群缓缓流动,小佐内站在月台上,目光温柔而坚定。
她轻轻将那本《柏拉图》递至小鸠常悟郎手中,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书脊。
刹那间,一抹幽蓝的灵火悄然跃动,在书页间蜿蜒,仿佛是古老智慧的低语,又似是时间的细流轻轻绕过指尖。
灵火不炽热,却带着一股温暖人心的力量,环绕着书本缓缓升腾,最终化作一张无形的车票,轻轻贴附在小鸠的掌心。
周围的人群仿佛对此毫无察觉,唯有两人之间,流淌着一种超越日常的默契与奇迹。
“奉风,你还在学院睡觉吗?我已经走过了十年人生。开了一家蛋糕店,只是……”
小佐内目光深情地盯着远去的列车,轻声细语着十年的时光,最后说了常悟郎脑部病变,这个世界属于不治之症的事
“我仍然没有放下过去,读了十年柏拉图,让小鸠等了我十年,我依旧无法忘记你。”
小佐内目送着列车缓缓驶离站台,直至它化作远处一抹模糊的光影,消失在城市的喧嚣之中。
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仿佛穿越了时空的壁垒,回到了那些与常悟郎共度的青涩高中岁月。
微风拂过,轻轻撩起她额前的发丝,也似乎带走了几分不舍与忧虑。
她缓缓转身,背对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目光落在手中的那本《柏拉图》上,指尖轻轻摩挲过书页,心中五味杂陈。
“以我十年的思念当车票,帮帮他吧,奉风。”
突然,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是对着空气,又似是对着远方某个听不见的灵魂倾诉:
“常悟郎脑部病变,就像这个世界里无法治愈的伤痛,让人无能为力。”
“但我知道,你从未放弃过对知识的追求,对梦想的执着。不治之症对你不是问题。”
列车缓缓驶入乌托邦车站,夕阳如熔金般倾泻在站台上,将一切镀上了一层温暖的橙黄。
小鸠常悟郎踏出车门,迎面而来的不仅是秋日的凉风,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他抬眼望去,只见站台的另一端,一个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穿越了时光的长廊,正是他魂牵梦绕、寻找十年的奉风。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发梢,为那温柔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她穿着一袭简约的高中校服,微风拂过,发丝轻轻摇曳,如同夏日里最纯净的梦。
他的眼神,依旧清澈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一如十年前。
列车在秋日夕阳中停在了乌托邦车站,常悟郎盯着站台上的奉风,想起了十年前的夏天,那个小巷、那个梦。
常悟郎的瞳孔骤然放大,双手紧抱着头,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撕扯着,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与秋日的凉爽形成鲜明对比。
常悟郎抱着头惨叫,踉跄着走向奉风,口中呢喃:“是你,你果然存在,是你改写了我的记忆,是你让小佐内读了十年柏拉图,是你……”
周围的人群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薄膜隔开,对这一幕毫无察觉。
他踉跄着向前,目光锁定在奉风身上,那双清澈的眼睛此刻却像深渊般令人心悸。
“我乘上列车,不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一个真相。”
奉风的面容依旧温柔,但眼神中多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哀愁与坚定。
“你想的太多了,又是主角,引发了脑细胞异变。”
他缓缓伸出右手,似乎想要触碰常悟郎,却又在最后一刻停下,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常悟郎的双眼赤红,七窍缓缓渗出殷红的血珠,他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凶狠地攥紧了奉风的衣领。
两人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力量而紧贴在一起,周围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他的声音沙哑而绝望,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