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有时候回家两天,一整月都不见人。
谢韶筠生气居多,她说着气话,告诉池漪:“你有不忙的时候吗?”
池漪为难在电话那边沉默,大概认为谢韶筠情绪上头,在等她情绪冷静下来,进行交谈。
谢韶筠把电话挂断了。
池漪当晚回国,给谢韶筠打电话,谢韶筠没有接,她变得焦躁,在学校门口等谢韶筠。
冬日的风刺骨,她站在南大校门口,长长的黑发被冷吹得乱舞。
谢韶筠透过绿漆竖条竖栏缝隙与池漪的眼睛对视上,池漪抿着唇,主动走到谢韶筠身边,把冻的跟冰块一样的手递到谢韶筠手里。
她说:“可以不要不接电话吗?”
“你不要这样,谢韶筠。”池漪抱怨的语气说:“你那么粘人,我没办法专心工作。”
谢韶筠松掉池漪的手,看着它自由落体垂在身侧。
“池漪,我们……”
“我们回家。”
池漪直接打断了她,好像很不习惯谢韶筠的疏离,她凑到近前,主动拉了拉谢韶筠的手,然后对她说了床上才肯说的话:“不生气了,我的小狗。”
池漪直勾勾盯着谢韶筠,谢韶筠又不是真的小狗,她就是脾气不好,有一次咬了池漪,池漪就变得很喜欢这么叫她,尤其冷淡嗓音染上难捱的语气时,叫谢韶筠“我的小狗”,谢韶筠会更沉默更主动。
池漪见谢韶筠不动,她想了几秒钟,把外套脱下来,将两人头蒙起来。
南大学校门口,随时都有人从校园门口路过。
头顶被风衣罩住,天空黑下来,视野狭窄,仿佛隔绝了空间,变成只有两个人所在的隐秘黑暗空间。
池漪一点没感到害羞,仰着脸,把柔软的唇瓣递给谢韶筠说:“你咬吧。”
谢韶筠看了她好久,池漪又忍不住睁开眼,桃花眼睁的很大,眼珠里只能占满一个谢韶筠,其余的再也没有了。
池漪盯着谢韶筠的眼睛,她很在意说:“我有五天没有看到你了。”
“母亲不会再找你麻烦。”池漪说:“对不起。”
“是我没有成长起来。你再等等我。”
池漪说“你再等等我”时,眸子里有很生动的波澜,她拿掉眼镜,主动凑近亲了谢韶筠
的脸颊。()
牢牢的抱住谢韶筠的腰,仿佛她这里是她唯一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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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韶筠手指插入池漪的长发里,缠上她的舌尖,很深地吻上池漪,不过没有亲吻很久,因为池漪身上太单薄了,谢韶筠把头上的风衣取下来,给池漪穿上。
又去摸她冰块似的手,拉链拉到脖颈上,谢韶筠问她等了多久。
池漪说:“很久,很久,有3452秒。”
谢韶筠没有时间换算秒钟计算有多久,但是震撼于这个数字,被池漪通红的唇瓣,直白的言语所蒙骗,牵着她回家。
谢韶筠觉得池漪才是摇尾乞怜的小狗。
犯错误了,很能规避错误,抓住主人心软的点儿,狠狠地往上面戳踩几下,叫谢韶筠被蒙骗。
所以根据谢韶筠以往经验判断,池漪应当不会放弃自我表现的机会,做好事不留名,借用林淡的手笔买画。
*
lancy的秀隔天一十点举行。
琴晚怕有闪失,前一晚抵达南城。
谢韶筠上午飞机落地,直接打的到秀场,检查布景、宣发主题,跟主策人打了招呼,做现场微调工作。
小助理在旁边打下手,找到参展节目单,给她看,整体秀风格跟logo设计图对比后,觉得还行,符合这场秀主办方的主题要求。
中午吃饭,谢韶筠不乐意到楼上包厢,她与后台工作人员在一起用餐。
谢韶筠没什么架子,懒洋洋耷拉着眼皮,模样比看台模特还要更明艳靓丽,不过她一上午帮着搭架子,做后勤,一点没有老总、艺术家老师的架子。
除了策展人知道她身份,其余人都以为她是工作室员工。
一十几人围成一个圈,在一块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完全没有避开谢韶筠的意思。
“听说没有,这场秀,好些资方、知名企业老总都会过来。”
“简总监厉害,她现在人脉越来越广了。”
“能不广吗?搭上绥家大公子,据说这场秀之后就要跟绥家大公子订婚了。”
旁边有个年龄大的模特对周围羡慕的年轻人说:“简晴这个人吧,很难评,想想,她跟咱们同时期出道,大家如今还在走秀场,她已经混成时尚圈总监,且还是国际超模,身高根本不符合标准,你们以为为什么啊?”
“还能为什么。”旁边几位模特相视一笑:“不说了不说了。”
谢韶筠接过助理递来的盒饭,掰筷子吃午饭,发现最先说话的年龄稍大的模特忽然转头,目不转睛盯着谢韶筠瞧。
“我脸上有什么吗?”
对方愣了愣,说没有。走到谢韶筠身边,她压低声音问:“你是lancy员工。”
谢韶筠说:“不是。”叼着筷子,把头发绑起来,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