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安安,这怀表是从你的口袋中搜出来的!你竟然还敢不承认!你实在是太过无耻了!”王欣兰指着蔡安安的鼻子骂道。
“这怀表的确是从我的口袋中搜出来的,难不成就一定是我放进去的?我还说这个怀表是你偷的,并且将它放进了我的口袋中!以此用来污蔑我,败坏我的名声呢!”蔡安安的目光咻的一下就冰冷了几分,并且拔高了嗓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你胡说八道!我冤枉你做什么!你有什么证据!你不要含血喷人!”王欣兰想不到蔡安安这个蠢货居然还能想到是她陷害的,不过这事儿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她当即也拔高了几分嗓音,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你要证据是吧?好,我这就将证据找出来。”蔡安安冷笑了一声,看向了周医生,道,“周医生,你这里有白醋吗?麻烦你倒半杯白醋过来。”
周医生狐疑地看向了蔡安安,道:“你要白醋做什么?”
“王护士不是要证据吗?我这就找出证据给她看看,让大家看看这个怀表到底是谁偷的!”蔡安安冷声说道。
这话一出,王欣兰刚才还咄咄逼人的双眸中瞬间闪过了一抹心虚来。
不过她当即垂下了眉目,不敢让人看出她的心慌。
刚才又没有人看见是她拿了怀表,她就不相信蔡安安这么神通,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周医生,既然蔡嫂子有证据,那就按照她说的办吧。”其中一个领导见蔡安安没有大吵大闹,甚至没有一丝惊慌,反而如此从容镇静地要找证据,对她多了几分兴趣,甚至饶有兴致地笑着道。
周医生这才下去,准备了半杯的白醋上来,递给了蔡安安。
蔡安安看向了陆建城,目光同样疏离而冷漠,道:“陆副营长,将这个怀表放进去吧。”
陆建城听她突然用这么冷淡的态度叫她陆副营长,心里头瞬间浮起了一抹怪异的感觉来。
他面色肃冷地睨了蔡安安一眼,然而,蔡安安目不斜视,并不搭理他。
他压下了心中的异样,将那只怀表放了进去。
在众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那半杯白醋里头渐渐浮起了一丝红色来。
而且这红色跟白醋两极分明,看的清清楚楚的。
“周医生,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的,红药水和白醋不相融的,这怀表上面沾了红药水,所以放进白醋里头,红药水就漂浮了起来。这就证明,摸过这只怀表的人刚才是碰过红药水的,我刚才消毒用的是碘伏,我的手到现在还沾满了血迹,并没有碰过红药水,我们这里唯一碰过红药水的水,只有王护士,刚才我要来处理伤口,她想要用红药水给我消毒,被我拒绝了,她摸了红药水的瓶子,所以她手上沾上了红药水,而怀表的材质特殊,有一点药水都很容易沾染上,哪怕表面看不出来,放入白醋之后,因为两种物品不相融,所以就浮起了一层红色来。”
“由此可以证明,这个怀表,不是我偷的,而是王护士偷的,并且放进了我的口袋中,借此来栽赃我,污蔑我。”蔡安安面不改色,口齿清晰地分析道。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瞬间都移到了王欣兰的脸上。
王欣兰哪里想得到自己会在怀表上留下红药水,而且蔡安安居然还知道用白醋让红药水显露出来!
这丑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厉害了!
她的脸色一白,不过还是强行狡辩道:“我没有!谁知道你刚才有没有偷偷拿了红药水消毒!你手上说不定也有红药水了!”
“我的额头属于大面积创伤,我怎么可能拿红药水消毒?红药水杀菌不彻底,容易发炎,我难不成想要毁容?”蔡安安冷笑道。
这话一出,众人看着王欣兰的目光越发充满了探究的意味。
刚才蔡安安说,王护士想要用红药水给她的额头消毒,但是听蔡安安现在又说红药水消毒不彻底,容易毁容,这不就是说王护士故意想要让蔡安安毁容吗?
“有没有红药水,放到白醋里头一泡就知道了,我说了,红药水和白醋不相融,只要沾过红药水,肯定可以验出来的。”蔡安安又拿出了一个杯子,倒进去半杯白醋,将自己的双手泡了进去。
白醋毫无反应。
蔡安安挑了挑眉,看向了王欣兰,道:“王护士,轮到你了。”
王欣兰这个时候,哪里还敢上前去浸泡双手?
她刚才的确碰过红药水,她上去一泡,那白醋必定会起反应的!
这不就是承认怀表是她偷的了吗?
“怎么?你不敢啊?”蔡安安冷笑了一声,道,“你刚才可是口口声声说,这偷解放军同志的小偷,是要关禁闭的,你不仅偷了人家的怀表,你还诬陷军人家属,我看关你十天紧闭应该差不多了吧?”
王欣兰吓得冷汗淋漓,当即就哭出声来:“我,我没有!我,我没有——”
然而,虽然她没有承认,不过看她的样子,大家也已经知道真相如何了。
“真相如何,大家应该都清楚了吧?至于怎么处置她,我就不过问了,要是没有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蔡安安淡漠地扫了在场的人一眼,不过并没有看陆建城,这才毫不